出来这半天没回去,徐暮过来捞人。
仨人在卫生间门口碰上,徐暮挑下眉:“还以为你俩掉坑里,原来是站这儿呼吸新鲜空气呢?”
“去你,”陈放笑着指他,“你这嘴就不能不这欠?”
徐暮拍开他手:“行,
俞锐怔下,眼神渐渐收敛。
确,真要说什,顾翌安不可能毫无反应,只是听到瞬间,俞锐脑子空,下意识就慌神。
表情也放松下来,俞锐“嗯”声,说:“多谢放哥。”
“打住——,别跟说谢!”陈放抬手,“要真说什,你是不又得掐脖子,立马抡上墙?”
“错,”俞锐自知理亏,赶紧求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计较。”
俞锐失笑声,伸手去搭陈放肩膀:“你要这正儿八经地问,那还真不知道。”
“少来!”烟都没压住火,陈放推开他手,来气。
陈放旁观十几年,是真着急,这俩人既是他兄弟,又都是他亲师弟。
他骨子里很传统,年纪大就更不喜欢折腾,只想要平静安稳生活,尤其他还是唯知道内情人,就不可能不操心。
但有些事,陈放也清楚,在俞锐这里根本就说不通,甚至提都不能提。
俞锐点头,回得也干脆利落:“好。”
陈放又吸口,继续问:“以前那些事儿呢,都聊明白?”
“差不多吧。”这句俞锐答得含糊,还心虚地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偏头扯下耳朵。
认识都十几二十年,就这点小动作,陈放眼就看穿他。
“不单翌安手伤事儿,”他盯着俞锐,刨根究底,“还有别,都聊明白?”
陈放鼻子里“哼”出声:“别怪没提醒你,你那事儿就是个雷,早晚都得炸,回头要真炸,就算你不把抡墙上,翌安他也不会放过。”
每回只要想到这里,陈放就血压飙升。
俞锐拍他肩膀:“放哥操心。”
“放个屁,”陈放狠狠瞪他眼,“你叫放爹都没用。”
“那就放爹操心,”俞锐笑着接他话,陈放揉着太阳穴,最后咬牙道:“特早晚被你俩给玩儿死!”
僵持半晌,卫生间这头又老有人进出,陈放也不可能再说什。
默然叹下口气,陈放说:“你昨天烧得不省人事,让小猴子去杏林苑拷材料,临走时候,翌安问他要你这几年全部体检报告。”
听到这话,原本言不发人,忽然扭头盯着他,不仅表情阴沉严肃,连目光都变得冷硬锐利起来。
不管是谁,被俞锐这种眼神盯久,心里多少都会有些发憷。
陈放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别这看,什都没说。”
俞锐笑声,没接他话,还故意开玩笑打岔:“别还能有什事儿,你就不能盼点儿好?”
“少跟装糊涂,”陈放看他这样,瞬间又上头。
扭头瞅眼走廊那头,确定没什人,陈放用夹烟手指着俞锐,嗓门儿压低说他:“你俩多大?三十多师弟,闹着玩儿呢?”
“三十二,”俞锐顺着他话说,“行,知道,你就放心吧。”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陈放瞪他半天,猛吸口烟,将烟头按掉,“来,你先告诉你知道什,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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