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锐没去这些天,科里大家都在惦记。
侯亮亮尤其夸张,每天见缝插针地给俞锐发信息,动不动就是“俞哥你什时候
辗转缠绵,呼吸交错,深吻过后,俩人视线相对,眼里只有绵长而温柔情意。
气息渐渐平稳后,顾翌安轻声问他:“汤热好,要喝吗,喝话,去给你盛碗?”
俞锐飞快蹙蹙眉。
顾翌安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但还是轻笑声,直起身,往厨房方向走。
俞锐跟过去,歪靠在岛台边上。
他在电话里问俞锐伤势如何,俞锐随口回句没事,很快又把话题扯回到霍骁身上。
聊几句工作上事,俞锐背靠沙发,试探说:“前两天柴羽给寄两张音乐会门票,你呢,应该也收到吧?”
霍骁“嗯”声。
算算时间,距离年底柴羽演奏会也就不到个月,俞锐直截当又问他:“所以呢,你打算去,还是不去?”
电话那头,霍骁沉吟片刻说:“年底工作太忙,就不去,你去就行。”
前迈出这小步。
尽管道阻且长,可哪怕只是小步,也会是他们走向终点所必不可少。
风波渐渐落幕,生活也逐渐归于平静。
俞锐被顾翌安勒令在家休养这段时间,远在基地俞泽平和沈梅英没过两天也从别处得到消息,相继打电话给他。
老院长和老教授别也没问,自己儿子什样,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唯惦记,还是俞锐肩膀上伤。
这段时间俞锐没去医院,科里上上下下堆人都在惦记他,每天盅骨头汤顿顿不落地往家里送,俞锐连续喝快星期,已经快喝吐。
白瓷炖盅里又是满满大锅。
俞锐看着顾翌安滤掉表面油花浮沫,亲自盛给他小碗,有些无奈说:“翌哥,这汤你能不能让他们别送,只是脱臼而已,真用不着补什。”
顾翌安扣上盅盖,回头跟他说:“那得你自己说,说也不管用。”
别说顾翌安说不管用,俞锐说也样,除非他完好无损地回去上班,不然这些汤照旧顿都不会少。
俞锐还想再多劝两句,霍骁却借口有事,很快就给他挂。
耳边落下“嘟嘟”忙音,俞锐仰头靠在沙发上,捏捏眉心,又重重叹口气。
顾翌安走过来,双手撑在他两侧,俯身亲亲他额头。
顾翌安刚洗漱过,唇齿和呼吸间都还带着股清冽薄荷味,薄唇触及离,俞锐却有些上头。
他盯着顾翌安滑动喉结,不自主地眨下眼,而后顺势抬起左手,趁顾翌安还没来得及起身,径直勾住顾翌安后颈就往下压,同时伸着脖子凑上去。
俞锐怕他俩担心也没说太多太细,只说休息两天就能好。
赵东出差在国外,人没回来,东西却寄大堆,各种补品,保健品,连复健用器材都有,还发特快寄回来。
满满两大箱,俞锐收到都无语,对着堆东西怀疑人生,都快以为他不是脱臼而是残。
不止赵东,某天晚饭过后,俞锐还接到霍骁打来电话。
霍骁去新疆满打满算也有三个月,跟他同去医援同事前段时间刚回来,和当初走时说好样,医援结束,霍骁申请常驻,现在在阿勒泰家三甲医院管理整个麻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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