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
次又次地，只为留在他身边。
电话里，顾伯琛又说：“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劝劝他，不要再让他意气用事
斯科特研究所就更不用说
，好几年也没能申上个。
按顾伯琛
意思，顾翌安不仅都能去，还是受到对方主动邀请。
片刻也没回应，顾伯琛淡笑出声：“那
猜，你应该也不知道，他到底拒绝多少次可以出国交流机会。”
“不止如此，俞锐——”
他叫出俞锐名字，语气也陡然严肃起来：“原本翌安在大四结束就应该回到美国，他妈妈帮他把这边入学手续都办妥，可是那年圣诞节当天，他居然打电话跟们说，他要留在国内继续读到毕业。”
俞锐握着手机，顿时愣在原地。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伯琛会亲自给他打电话。
反应秒后，俞锐条件反射地打声招呼：“叔叔您好。”
顾伯琛没应，语气沉缓又道：“今天这个电话算是唐突，但身为翌安父亲，想还是有必要跟你聊几句。”
隔着电流，他态度始终平静而冷淡，甚至能让俞锐明显感觉到他疏离和客气。
和顾翌安企鹅聊天记录，短信箱里也都是他们以前发信息，俞锐不太想换，个字都舍不得删。
赵东“啧”声，心里明镜似。
俞锐摊手问他要手机，赵东装着没看见，还按着屏幕说：“看你这照片，到天黑都不定能加载出来。”
俞锐按住他肩膀要去拿，赵东手松下劲儿，没拿稳，手机顿时摔地上，‘砰’地声，屏幕当场裂开。
照片正好加载出来，但屏幕呲花半，里面内容看都看不全。
停在这里，像是带着些许不满，顾伯琛发出很沉声呼吸，随后又道：“原因是什，相信不用说，你心里应该都很清楚。”
脑子空白瞬，俞锐略显迟滞地回想。
大四圣诞节
那是他搞出场演唱会，给顾翌安过完二十岁生日第二天，同时也是他们在起第二天。
顾伯琛说没错，这些他不仅完全毫不知情，他甚至有些无法想象，不太相信向沉稳冷静顾翌安，竟然也会作出这任性事来。
这点疏离和客气，同时也代表顾伯琛对他不认可，以及不接受。
俞锐因此多少有些紧张，抿下唇说：“您说。”
没有句废话，顾伯琛开门见山就道：“翌安拒绝霍顿大学还有斯科特研究所邀请，这件事你知道吗？”
俞锐下呆住，张张嘴。
他们那会儿，能去霍顿大学少之又少，哪怕是医大最优秀毕业生，想去霍顿都得费力气主动准备材料申请。
“旧不去新不来，”赵东挠头嘿嘿笑两声，“摔都摔，要不送你台新款爱疯怎样？顺便表达下对你滔滔不绝爱意。”
俞锐捡起手机，瞥他眼说：“滔滔不绝就算，受不住。”
正好此时有电话进来，但来电显示卡在屏幕花位置，俞锐也看不清究竟是谁打。
不过照片发来以后，俞锐还没来得及回信息，他估计应该是顾翌安打，于是走到旁边，接通后直接就叫声“翌哥”。
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两秒，之后才传来道中气浑厚嗓音：“是顾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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