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点头：“消息放出去
点。”
如今所有
搜查都是基于顾明辉和新疆军火走私有关联之上。
但顾明辉是只代表
自己，还是整个顾氏集团也未可知。
只要消息放出去，顾明辉不管是因为忌惮而有所收敛，还是更加加紧速度把李邬从新疆活动范围内驱赶出去，都是对陆舟有利。
如果收敛，顾明辉和李邬在新疆势力就会失去平衡，李邬不是善茬，必
“应该是。”
周懿姝看她会儿，最后拍拍她肩膀：“行，想拍什
就拍什，最后摄影展
给你搞定。”
从周懿姝办公室出来，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沈亦欢整理好东西，给陆舟发短信问他在哪。
陆舟回复：快结束，过来接你。
“愿意。”沈亦欢没犹豫。
“你这回怎愿意。”
周懿姝有点意外，以前这种情况，沈亦欢都挺不主动，周懿姝就没见过对工作这佛系可交给任务又能完成这好人。
“你有想拍东西？”
“有。”沈亦欢点头，“想再去趟新疆。”
沈亦欢愣：“年度最佳是？”
“嗯。”
“不是说要投票吗？”
“投个屁。”周懿姝翻个白眼，“你这可是为咱们工作室抛头颅洒热血，必须是你。”
“……”
后面几天，沈亦欢都在加班加点处理照片，中间回趟家，带换洗衣服和些日用品去陆舟公寓。
这些天都住在块儿。
沈亦欢才知道之前以为陆舟要坐地参禅禁人欲想法有多愚蠢。
陆舟精力简直……
不知道是她体力下降，还是陆舟比大学时候更甚，她跟陆舟起住几天就已经吃不消。
——
他这几天都在解顾氏集团内部情况，很多方面条件受限，于是请求市里刑侦队帮助。
“陆队，顾氏集团实在枝繁叶茂根深蒂固，想要挖要费点时间，而且们目前搜查都是暗中进行。”
陆舟说：“不用暗中进行。”
对面负责经侦刑警愣下，迟疑道：“是要让顾氏知道们在查？”
“……”周懿姝瞪着她，恨不得戳着她脑袋骂，“不要命你？”
沈亦欢倚在椅背里，冲她笑下：“挺有意思，而且受伤实在是意外，想去拍拍那边边防战士。”
“跟拍？”
“嗯。”
“那要申报审批吧。”
周懿姝：“要说投票，那些人个个人精似，拉帮结派，不用投都知道最后是谁，而且按工作量、完成度、获奖情况，都应该是你。”
沈亦欢迟疑下：“开摄影展话，是不是后面段时间要自己准备展览内容？”
“是啊，两个月时间，工作室任务都不用接，就拍你自己想拍。”
沈亦欢眼睛亮。
周懿姝看她表情，笑：“愿意？”
沈亦欢把处理完照片打包发给编辑部，连带之前做记录转换成文档也发过去。
“周老板。”她敲开周懿姝办公室门。
“哎，来啦，快坐着吧。”周懿姝忙对他招手。
沈亦欢笑笑：“腿早好，站着也没事。”
“你就坐着吧，有个事儿要跟你说。”周懿姝摘下金属框眼镜，“之前说过，咱们工作室要选个年度最佳摄影师，然后给办个个人摄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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