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也没去？”
沈亦欢摇头。
“到底怎
？”
沈亦欢抬眼看着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邱茹茹。
邱茹茹听完也是
脸
震惊，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说，顾明辉他跟走私军火有关系？”
那边说：“你都知道。”
沈亦欢在那刻听到电话那头呼啸风声，和之前她和陆舟每晚通话时样风声。
——
邱茹茹赶来已经是两天后，开门简直是差点被沈亦欢吓晕过去。
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要不是那张脸漂亮，就和水鬼没差别。
挂断时沈亦欢已经解陆舟脱队经过。
他们行程计划被顾明辉提前知道，而他们为抓住顾明辉而布下局却被局中局套住，成螳螂捕蝉那只“螳螂”。
她在椅子上坐许久，才缓缓站起来。
走到窗前，拿出手机，拨通顾明辉号码。
“哟，你今儿个怎还记得给
打电话。”男人声音吊儿郎当，和沈亦欢前面几个小时所得到内容完全不相称。
只有三个字，她名字。
沈亦欢。
中间隔好几年，陆舟字迹也发生细微差别。
高中时候笔迹更加生涩，笔锋也没有那锋利。
就像当年那个少年，蓝白色校服，宽大校裤，他单肩挎着包站在教室外等她，脸上没有什表情，漫不经心，又好像满心都投注在她身上。
邱茹茹皱眉。
沈亦欢又说，“他跟承认。”
“承认什？”
“他朝陆舟开枪。”
邱茹茹轻呼声，
/12/24
平安夜，准备苹果，回教室看到她桌上有好多别人送，把自己扔，沈亦欢跟生气。
……
2013/5/28
快高考，最近她都在教室听课，虽然经常睡过去，但是没去外面玩，还是很乖。
“嗯。”
“那陆舟呢？”
“还没消息。”
邱茹茹咬紧牙根，艰难问：“跟顾明辉有关系吗？”
“有。”
“……不是，你快坐着，有没有发烧啊。”
“没。”沈亦欢摆摆手。
邱茹茹探探她额头，应该是没发烧，她松口气。
“你这是怎啊？”
她在同学聚会后就直接出差去，刚回北京，这两天给沈亦欢发信息她就觉得不对劲，才下飞机就赶过来。
沈亦欢问：“你在哪？”
那边沉默片刻，笑道：“想？”
沈亦欢没说话。
那边又答：“在新疆呢，处理点事。”
“顾明辉。”沈亦欢缓慢眨眼呼吸，“能相信你吗？”
沈亦欢重新收起日记本，小心翼翼把它放回到抽屉。
她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碎发耷拉在额间，细密睫毛拢住头顶光。
渐渐，她身体没再发抖，生锈大脑也被解放，时不时发出咯噔声音，像是时刻提醒不要使用过度。
她找陆有驹要来何闵电话。
何闵在地方大概是信号微弱，中间断三次。
2013/6/8
高考完，和沈亦欢玩晚上，现在已经是九号凌晨，她笑起来很漂亮。
沈亦欢看着看着就看不清楚，抬手揉揉眼睛又继续看下去。
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刻进脑海里。
到最后页是去年夏天，他们再次遇到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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