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博,你对是不是有点太好……”
周景桉说这话时耳朵都红。“是不是”、“有点”、“太”……这都那跟哪儿啊?自己到底在说什啊?
沉思博却好像点儿也没在意话里暧昧不清紊乱逻辑,像是某种模糊赌徒心理:
“对你直都这样啊。”
“沉思博,谢谢你……”
周景桉捧着盒子两只手都有些颤抖,看着里面那对贝壳袖扣,漂亮得都有些不真实。
“不用。”
沉思博冲周景桉弯起眼睛,起身又顺手摸摸他头发。
睡觉时候,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周景桉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即便不是内行人,周景桉也很确定,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顺手。
就算沉思博受家庭渐染,能做些简单常见制作技巧,但制作过程里该花功夫样不会少。
周景桉甚至忘先说谢谢,而是有些僵硬地说很容易让人误会话:
“干嘛花这些心思啊……”
沉思博笑得很轻,很温柔:
下来,但他确实什也不会,而且受着伤,貌似真只能添更多麻烦,所以很听话地回去。
晚上九点多时候沈父沈母和沉思博才回来,四个人起吃点儿宵夜,就各自回房间休息。
周景桉照例是沉思博帮忙洗澡,在他正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擦头发时候,沉思博也洗完澡出来。
周景桉有些困倦地低着头,半湿头发和毛巾挡住他大半视线;但当沉思博在周景桉身前蹲下时候,周景桉还是从毛巾下摆看到。
周景桉动作滞,缓缓拿掉头上毛巾,透过几缕乱糟糟发丝,看到正脸笑意沉思博。
路灯光照亮窗前纱帘,莹白又朦胧片;风扇睡眠风偶尔掠过其上,掀起阵阵微小而绵长波澜。
周景桉直睁着眼睛,心里有种难言异样感受久久无法平复。
过会儿,周景桉试探性地小声叫声沉思博名字。
沉思博也没睡,闷着嗓子轻轻应声。
周景桉感觉自己心跳得异常快,看着天花板视线也不敢朝沉思博方向稍偏。
“因为听你说感觉最近过得不顺,就很想让你起码在今天可以顺心点。”
周景桉瞬间觉得心里酸酸,鼻尖也有点。
“可是,也没什机会……”
“会有。”沉思博打断周景桉准备要说话,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总会有,起码在你婚礼上,你完全可以穿法式衬衫,戴你喜欢袖扣。”
“当然平时也可以,如果只是单穿衬衫,能有多正式多夸张呢?”沉思博又补充道。
沉思博把手从背后伸出来,递给周景桉个黑色长方形丝绒盒子:
“给你。”
周景桉还有些茫然,接过盒子打开,里面俨然是下午见到那对贝壳袖扣。
“这……不是别人定制吗?”周景桉满眼惊讶和疑惑。
沉思博摇头说:“这不是你看到那对,是后来在工作间自己做。爸妈前几天刚进南洋金珠,配件都齐,顺手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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