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桉便立刻想到刚到那天晚上,沉思博可怜兮兮地问能不能挽着他睡觉,说怕之后没有机会。
周景桉心中软软,在沉思博臂弯里翻个身,也伸出手臂去搂沉思博,轻轻笑着说好吧可以。
沉思博很满意地往周景桉怀抱里更深地方蹭蹭,小心地避开他腿上伤,也尽量没压着他手臂。
从周景桉角度,恰巧能看到沉思博发顶,和像羽毛扇样黑而浓密睫毛。
虽然沉思博确实已经长大不少,会打篮球,会健身跑步,变得比周景桉还要高大;但总会有各种各样瞬间,周景桉仍然会觉得
洗完澡后,两人都重新换睡衣,拉遮光帘开风扇,并肩躺在床上。
即便洗澡过程平安无事,但躺在同张床上睡觉,仍然是另种不同尴尬。
原本没有任何多余意味动作——比如翻身,搂胳膊,伸懒腰——似乎都会沾染些说不清道不明暧昧暗示。
“周景桉。”沉思博轻声叫身旁人名字。
“嗯?”周景桉闷着嗓子装困。
虽然沉思博也没有直勾勾地盯着看,但周景桉还是羞愧难当,浑身都发烫;悄咪咪地把没受伤右手移过来,盖在上面挡住。
沉思博正小心地避着周景桉伤口,给右腿抹沐浴露;看到这幕没忍住,低下头不住地小声笑着。
周景桉本来没想催他,但沉思博笑着时候手上动作也停,周景桉不得不开口:
“别笑,有什好笑?”
沉思博带着笑意摇头,不说话。
桉耳边说:
“已经准备要答应吗?”
周景桉便也把头偏过去,和沉思博湿漉漉地接个带着水声吻:
“看你表现。”
“不是不想闹你嘛……”沉思博眼神也蒙上层说不清道不明雾气。
“你膝盖结痂吧?”沉思博朝周景桉翻个身接着问。
“早结啊,怎?”周景桉睁开眼睛,把头转向沉思博方向。
沉思博二话没说,伸出胳膊便搂住周景桉腰,整个身体都贴过来,头也靠在周景桉肩膀上。
周景桉瞬间僵住,感觉全身都起层鸡皮疙瘩。
“干嘛?”沉思博也感觉到,把头稍微抬起来些,对上周景桉眼神:“你不是说你膝盖结痂,想抱着你睡都可以吗?不认账?”
周景桉更好奇,涨红着脸问沉思博到底在笑什;但沉思博怎都不说,只继续帮周景桉抹沐浴露泡沫。
虽然确实不是第次看。
但沉思博还是不曾有过如此直观感受:周景桉只要只手,就能把那团全都挡严实。
而且周景桉手真不大。
这种话,沉思博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跟周景桉说。
周景桉霎时间察觉到危险,赶忙回正头:
“先洗澡。”
这次因为沉思博提前给周景桉擦眼睛,周景桉便把接下来抹沐浴露部分看得清二楚。
沉思博动作都很规矩,只是在浴室里免不被水淋到,原先当睡裤穿短裤上已经出现不少水迹,在浅灰色布料上显得尤为明显。
抹完上半身之后,沉思博照旧在周景桉身前蹲下擦下半身。只是这次周景桉睁着眼睛,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可言说部位,就那样大喇喇地摆在沉思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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