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会过呢?
两人相视无奈笑,觉得荒唐,又都没说出来。
回城路上堵会儿车
可能是因为车里柑橘调车载香水,也可能因为沉思博肩膀;周景桉没过多久,竟然就以这个几乎垂直姿势睡着。
直到傍晚,太阳西沉;阳光从轿车正前方窗户照进来,周景桉被热醒。
睁开眼睛时,眼前是只手——沉思博在安安静静地帮他挡光。
周景桉心瞬间像冰激凌样,被车里阳光暖化。
周景桉抬手抓住那只挡在他眼前手,也没成功调整成十指相扣姿势,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拉到自己嘴边,闭上眼睛长长地印个吻。
周景桉被这说,也有点不确定:
“不会……吧。”
沉思博轻轻蹙起眉心:“你知道哪些是毕业班没过人吗?要不要先心里有个数?”
周景桉想想,重新拿起手机翻阅:
“手机登不教务系统,但他们应该给发过邮件求情……”
上高速以后车变得平稳许多,周景桉也渐渐理智起来,看清楚目前面临问题,开始寻找解决办法。
周景桉联系好几个教龄比较久,和教务处接触比较多老师,挨个问过去这有可能是什原因。经过初步筛选排查,周景桉很快就有大致猜想。
周景桉仍旧像来时那样,习惯性地伏低身体,缩在座椅靠背后面跟沉思博小声讲话。
周景桉知道,教高数课时候,老师们普遍评分都比较低。
很多学生会在课堂教学效果、新颖性、实用性这里打低分;因为对部分学生来说,高等数学学起来就是很吃力,高数成绩比其他科目低那多,难免不忿。
沉思博先是愣下,随后像是害羞般,抿嘴笑着,低下眉眼,耐心地把两人手指扣好,紧紧握住。
“邮件看过,但只找到两个,应该不全。因为说没及格想改成绩邮件太多,可能有些没提自己是毕业班,就没算进去。”沉思博把自己加星标两封邮件拿给周景桉看:
“这两个学生,你有印象吗?”
周景桉接过手机,随即苦笑声:
“还真有,班里两次随机考勤点名,他俩都没在。”
可是周景桉邮箱里邮件太多,系里和教务上通知、问题目、问教学计划,还有各种不知道哪里来垃圾邮件……
周景桉翻好久也没翻到,反而开始晕车;闭着眼睛靠着身后椅子背,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沉思博见状,把周景桉头轻轻按在自己肩膀上,从他手里拿过手机:
“帮你找吧,就这个邮箱吗?”
周景桉双眼紧闭,双唇紧锁;忍着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不适,在沉思博肩膀上点着头“嗯”声。
但是周景桉收到评教分数细则里,他甚至在仪容仪表和课堂作业上都拿低分。
很多同事都指明或者暗示,这大概是班里几个成绩低或者没通过学生商量好,故意打低分。
尤其是重修毕业班学生,如果这次还过不话毕业都会受影响;所以更会抱着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想法。
沉思博听着直心寒,眉目间满是忧虑:
“要真是这样,他们没法顺利毕业;什都不怕,会不会干点儿什更过分事情找你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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