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房间开着灯话,就能明显看到周景桉脸已经红到耳际甚至脖子。
“废话……”周景桉还是小声开口:“不然为什要换床单!”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不忍心上章断在那里孤零零,主要是字数也好少,所以今天干脆把明天也发出来嘻嘻~
明天就先没有吼(说不定解锁又得解天呼……)
沉思博只觉得自己心越来越凉,大脑无比混乱又仿佛空白片。理许久,觉得既然这样话,那之后干脆都不进去;正准备跟周景桉说,周景桉却先开口。
“可能也是问题,当时说安全套共买六个,并没有让你晚上全都用完意思……”
周景桉平时又不健身,也很少运动;碰上沉思博发起狂来,哪里会招架得住。
周景桉身体上最难受其实不是沉思博担心地方,而是浑身上下每块被强力调动过肌肉。第二天醒来之后,连正常抬胳膊迈腿都有突如其来酸痛感。
沉思博也很快想明白这层,有些抱歉地捏捏周景桉肩膀:
周景桉少。
这个认知总会让沉思博无比动容,前天晚上近乎“失态”表现,和这天晚上抱着周景桉时心旌荡漾地失眠。
“你明天要上班。”黑暗中,周景桉把那只正在他胸前作乱手拿开。
沉思博乖乖把手放到周景桉腰际:
“现在还难受吗?屁股好点吗?”繇药
(6个大家不要较真,现实生活里也不要强求,不用自己制造压力和焦虑。沉思博也没那厉害,因为文章里他可能因为没有掌握正确佩戴方法所以中途有损耗,毕竟第次咳咳)
“下次不这样。也不知道,没轻没重……”
周景桉有些累,“嗯”声算作答复,就继续合上眼睛准备睡。
但沉思博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答案,仍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那单说过程,你舒服吗?喜欢吗?要改进什地方吗?”
周景桉再次沉默,在沉思博臂弯里动没动。
周景桉调整下自己脖子角度,好让自己枕得舒服点:
“早好。你准备工作做那久,本来也没多难受。”
沉思博忽然清醒,像小狗立起耳朵样,语调清晰地问周景桉:
“只是不难受吗?不……不舒服吗?”说到这儿,还有点心虚地放低声音:“你不喜欢吗?”
周景桉没立即回答,只是默默躺着,也没什多余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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