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指相扣,自然又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仿佛这个动作没有任何目性,像呼吸走路样平常。
周母几乎是瞬间就看到,灼灼目光落在那两只交叉相
没有外援,周景桉和沉思博就自己努力。
所谓跑得和尚跑不庙,周母能拉黑联系方式,但沉思博和周景桉只要亲自上门去拜访,总还是能找到人。
每个周末,周景桉和沉思博都会结伴去探望次周母。时间大多选在周六上午十点多快十点时候,周母定会在家里准备午饭。
周景桉也拿准周母定不会不开门,因为这层楼楼道里有几户人家中午是不关门;沉思博和周景桉个劲儿地敲门时,热心邻居会疑惑又担忧地探出头来:
“刚还见你妈买菜回来呢,这会儿应该在家啊。不会是出什事儿吧?老太太平时有没有慢性病什?”
人贪念和欲望好像真是会褪色。
在对生活抱有巨大热情与期待时候,人往往不由自主地想要期待更多,觉得生活中每处细枝末节都无比重要,非要处处完美妥帖才好。
但随着时间推移,不管人愿不愿意,生活还是以自己略有瑕疵状态继续。
慢慢,那些曾经无比迫切渴望就像伤口,愈合、结痂、留个不痛不痒小小疤——最终又成为件生活里无足轻重小事情。
曾经周景桉无比确信,自己和沉思博感情定要被身边所有人接受才好;在家人面前以恋人而非朋友状态相处,是对周景桉而言非常重要事。
由于担心邻居报警,也怕邻居问起两个人是不是兄弟或朋友;周母还是会及时开门,放两人进来。
但放人进来也只是权宜之计,周母对沉思博和周景桉还是没什好脸色,也从来不会留人吃午饭。
沉思博和周景桉把带来水果和礼物都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有如芒刺在背,你句句地跟周母讲讲这周生活,大多数时间也得不到什回应。
就这样过去好几周,周景桉觉得好像没什效果,也进行不什有效沟通,但又不能真就不来,毕竟也是自己妈妈。
有周过来时候,周景桉忽然突发奇想,在跟周母说话时候状若无意地牵起沉思博手。
可随着两人真脚踏实地地生活,每天黏黏糊糊地抱着睡觉,抱着起床;醒来时交换或深或浅吻,说或含蓄或露骨情话;周景桉越来越想得开,生活是过给自己。
不管生活以外人怎看,怎评价,只要在生活里两人觉得舒服,觉得幸福,就没什非要改变不可。
周母仍旧拉黑着周景桉和沉思博两个人,电话和微信都是。沈母微信也被拉黑两周,沈母打电话好说歹说,周母才把人放出黑名单。
沈母打电话给周景桉和沉思博吐槽,并且道歉,说自己真不能接着帮忙劝服周母。毕竟这多年好朋友,周母也能拉黑得这干脆;沈母表示自己已经害怕,不想再自身难保。
周景桉是很清楚周母朋友关系,这些年来周母跟沈母确实联系得很多。从前沈母可是任何时候都无条件支持周母,非常义气朋友;这次因为他和沉思博事牵扯到这段持续二三十年友情,周景桉其实也挺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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