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扭头看着江屿,看着他脸处在模糊光影里,自己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眼睛认真跟自己对视,湿漉漉满含认真,有风吹过,江屿头发晃起来。
这刻,陆景津突然就觉得很安心。
他甚至产生瞬间错觉,他几乎掌握眼万年本领,看到他们两个几十年后模样。
于是陆景津点头:“开心。”
江屿便停滞不动,他看着陆景津朝他举杯,他身后是壮阔深邃黑,声音动听环绕在耳边,“尝尝,自己调酒。”
江屿真很漂亮,陆景津第不知道多少次这样想-
陆景津第次吃到江屿做饭,他激动又狂喜,粒米不剩地统统吃光,江屿还担心他会撑到。
他却只是摇摇头,弯着眼睛笑起来,遍遍夸奖:“江屿你做饭好好吃,好喜欢。”
又问:“你会不会嫌弃不会做饭?”
江屿摇头,也不管这是他问第几遍,只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他:“不会。”
这次陆景津不再挣扎,他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跟在江屿身边,“那给你打下手。”
他把身上围裙摘下来,自然而然地套到江屿脑袋上,手环着他腰往后伸。
这个动作,两个人身体下子就变得亲近起来,陆景津身体往前探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有多亲密。
他眨眨眼,耳朵红,双手却不老实地偷偷寸寸丈量过江屿腰,那细,跟他想象里样细。
会不会也很软?
江屿“嗯”声,两个玻璃杯轻轻相撞,足够悦耳。酒液微微摇晃,绚烂动人。眼前人明亮夺目,眨眼瞬间挤出来星星。
那刻,江屿觉得陆景津好像无所不能。
他会调酒,轻松松松考第名
吃过饭,陆景津带着江屿来到楼顶天台,这个视角特别好,几乎可以览城市众多景色。
天色已经慢慢变得暗起来,昏暗跟光亮明明灭灭地跳动,晚霞却层层叠叠地渲染,大片大片夕阳燃得热烈,世间万物处在种安静又平和氛围里,巨大安全感便汹涌而来。
两个人分别坐在把摇椅上,陆景津脑袋枕着胳膊,半阖着眼睛跟江屿说话:“平常心情不好就喜欢来这里坐着,就像现在,看着太阳点点落下去,夕阳消失,感觉自己点点被黑暗吞噬,慢慢地什都看不清。”
江屿却好像没有听到他后面那些话,他只是问:“那你现在开心吗?”
陆景津愣,他很少被别人问这种问题,甚至于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开不开心。
陆景津眸光沉沉,他喉结滚动两下,低声在江屿耳边说:“江屿,你腰好细。”
半晌没得到江屿回答,陆景津微微偏头,看到江屿飞快眨动睫毛,像蝴蝶羽翼,飞在半空中,飞在花丛里,也飞在他心尖上。
“江屿,你心跳好快。”他又说。
江屿睫毛眨得更厉害,他被囿于方寸之地,鼻意之间都是陆景津干净味道,感受着耳边越来越重呼吸,江屿握握拳,刚想同样地伸出手,沸腾水声适时传来,江屿如梦初醒,匆忙撤开。
陆景津回神,个打下手认认真真摆起烂,眼神黏在江屿身上,看他认真做饭时垂着眼睛,看他纤细漂亮脖颈,看他细瘦腰肢,看他笔直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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