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呦,感情那小子还跟女人似每个月总有那几天不方便?”张志民嘲讽地说。
这两人那经理个也得罪不起,陪着笑说:“是真,发烧都三十九度,不得已才休息天。如果他知道五少今天晚上来,只怕爬都要爬来上班,们帝都谁不知道Eric心里只有五少……”
“行,少他妈忽悠。”霍斯予不耐烦地皱眉,“发烧,看他是发骚吧!别让知道你骗,不然你给他带话,他今儿个不来,往后就都别来。去叫其他人,你知道喜好吧?”
“知道,保管挑您满意。”那经理点头哈腰地说。
霍斯予挥挥手让他下去,他也不是非要找个人来干,只是觉得心里空落,又憋着口气,想找个出口来缓解情绪。张志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多话,只劝酒,霍斯予又干两杯,两人都是打小从军区大院里练出来酒量,彼此知根知底。正喝着,包间门被嘎吱声猛地推开,冲进来个年轻男人。
他身材中等,四肢颀长,握着拳头脸气愤难当,进门就冲他们喊:“你们俩谁是王朝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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