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喝酒,你们不能强人所难。”周子璋振振有词地说。
张志民哈哈大笑,站起来,拍拍周子璋肩膀说:“宝贝,你还不知道跟谁说话吧?咱们这些人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强人所难这个词。”他转头跟霍斯予摆手说:“斯予,不跟你这耗着,自己找乐去,你悠着点,”他瞧周子璋眼,说:“还真是个雏,别玩坏。”
霍斯予不耐烦地说:“快滚。”
张志民呵呵笑,转身走出KTV包间,霍斯予回头盯着周子璋,眼神阴沉地说:“还有分钟。”
周子璋紧张起来,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惹不该惹人,面说:“不能喝酒”;面悄悄地往门口方向倒退,个转身,就扑到门把上。
生证,试探地迈步说:“请你把学生证还给。”
“让你过来。”霍斯予叼起烟。
身后保镖推他下,周子璋个踉跄,扑到霍斯予脚边,头差点撞上沙发角,还好及时刹车。他有些恼怒地撑起身子,大声说:“你们还想怎样?场误会而已,有必要这不依不饶吗?”
张志民惊奇地睁大眼,啧啧说:“哎呦,这宝贝挺大胆啊。”
霍斯予笑容变缓和,也不说话,拿起茶几上瓶芝华士就往杯子里倒满满杯,也不加冰块,直接推到周子璋面前,简洁地说:“喝。”
霍斯予冷笑下,手下保镖立即张手,将试图开门逃跑周子璋把揪住,反剪双手;另个人脚踹到他腿关节上,踢得他霎时间脚软,不由自如跪下来。周子璋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巴已经被两根手指蛮横捏住,迫使他张开嘴,个冰刃酒瓶子碰到嘴唇。
霍斯予看看表,道:“时间到,灌!”
满瓶子酒顷刻间灌进来,周子璋二十五年生涯中,别说芝华士,就是啤酒也没完整喝完瓶,这着猛灌,当下又咳又喝,难受得不得。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下巴,沿着线条优美喉结和颈项,沾湿白色衬衫,流进衬衫内光滑肌肤。配上他清秀雅致脸庞,痛苦而脆弱挣扎,简直勾起人施虐劣质欲望。霍斯予只瞧得全身冒火,嚯下站起来,扯开灌酒
“凭什?”周子璋怒道:“不会喝酒,恕不奉陪。”
霍斯予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绯红脸,越看越觉得有种难描难画漂亮,越看越有股邪火往上冒,就想立即将此人压在身下直接办事。他别过脸,淡淡扫张志民眼,张志民与他从小玩到大,知道此人色心已起,今晚这个男孩怕是在劫难逃,他有种唯恐天下不乱兴奋,笑着说:“喝吧,这是咱们五少规矩,喝就当给他赔礼道歉,这事就揭过去。”
周子璋将信将疑,凝视着那个杯子,却听到霍斯予猛喝声“快喝!”
霍斯予嗓门洪亮,整个是霍司令声如洪钟翻版,他直闷不做声,此时大吼声,却极有效果。周子璋被吓得个哆嗦,本能地捧起酒杯,啜口。洋酒特有醇厚和辣中带甜味道并不那令人难以接受,但周子璋不是傻瓜,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他放下杯子,看着霍斯予说:“好,喝。”
霍斯予微眯眼,瞧瞧自己手说:“给你两分钟,两分钟内不喝完,就让人伺候你喝整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