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看看周子璋,那张脸没被抽过之前到底什样,他忽然有些模糊。
夜深,按理说不给家属探病,但所有规矩定下来总有例外时候,对霍斯予就是这样,他近乎长驱直入地将车子开进住院部,又堂皇冠冕地上楼,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那俩保镖快到下班时间,这时候正守着病房门口有搭没搭地闲聊。猛然间看到霍斯予走过来,吓得跳起来,结结巴巴说:“五少,您,您怎来?”
“怎不能来?”霍斯予皱眉头,扫他们眼。
“不是,意思是,您怎这个时候来?”保镖赔着笑脸。
“忙完,过来看看,”霍斯予随意地说:“人呢?怎样?”
打得狠点,但就跟训马训狗样,你不下狠手,怎驯服对方?怎让他从心底对你又敬又畏?
第二天,霍斯予又把周子璋晾在医院里,只打电话过去,知道他各项指标开始回升,人随时会醒,便挂电话。这天晚上正好有饭局,陪市里某局帮领导用餐,喝白喝红,好容易吃也吃,喝也喝,按照惯例是直下娱乐场所继续狂欢。霍斯予依旧亲自带路,把人送帝都去,那里消费高档,少爷公主素质不凡,经理和妈妈桑大多相熟,自然知道该做什不该做什。
可今天晚上有些不同,灌酒被风吹,霍斯予心里不知怎开始飘忽起来,仿佛有种隐秘肉体接触,将这刻他,跟那个躺在医院里男人联系起来。他心头热,忽然觉得满屋子莺莺燕燕,个个能挑出显而易见毛病,不是脂粉弄得太厚,就是露肉地方有些松弛,或者兰花指翘得太高,或者嘟嘴撒娇做得太假。总之,霍五少这时候,开始觉得坐不住,还没想好,他已经脱口而出:“你们玩,还有事,先失陪。”
那些*员岂肯罢休,揪住他取笑说:“他妈你还有什事,咦,你老相好呢?那个叫什Eric呢?”
他们常来玩,自然知道帝都里面霍斯予点谁台最多,这话出口,旁边立即有人叫来经理,骂骂咧咧说:“没见到五少来吗?他那个老相好呢,还不快点把人送来!”
“还睡着呢,不过好像好多。”
“恩,”霍斯予点点头,说:“把病历给拿来。”
保镖忙将预备老板抽查病历副本拿出来递给霍斯予,霍斯予坐下来,随便翻看,只见满纸都在控诉他下手如何狠,倒是看得让他笑出
经理笑而不语,却毕竟机灵,先偷偷看眼霍斯予脸色,发觉他面沉如水,立即明白不能造次乱来,他还未回话,霍斯予已经站起身,笑呵呵地说:“实在对不住各位,家父有事召见,是不能久陪。”
在场众人听霍司令名号,没人敢再胡说强留,霍斯予走过去拍拍那经理肩膀,笑着说:“把寄在这那只苏格兰威士忌拿出来,请大伙品品。”
经理点头称是,忙命人将酒出来,霍斯予倒点先干为敬,又嘱咐他们尽管玩,甭客气,这才脱身出帝都。
酒到底喝得多,上头,有些晕,旁助理早照老规矩替他叫司机开车来,霍斯予坐进车里,司机问:“五少,是回大院还是回您寓所?”
霍斯予想想,嘴角上浮,说:“去xx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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