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说到后来,已经带狠色,周子璋脑子里乱成团,呆呆地问:“什肋骨伤……”他猛然醒悟,变脸色,把推开霍斯予,咬牙切齿骂道:“两周前拜你所赐旧伤,你还能算到别人头上去?你,你,你无耻还有底线吗?!”
扭下颚,冷冷笑,猛下反肘抵住周子璋咽喉,直接把他按在病床上。
他牛高马大身躯压到周子璋受伤肋骨处,登时令他疼得脸色发白,霍斯予却置之不理,故意在那伤处碾碾,看到身下那人快把唇咬破。
周子璋疼得眼中泛泪,却犹自咬紧牙关,声不吭。那付倔强又脆弱模样,不知为何令霍斯予心里软,本来想着反手巴掌也垂手,改为捏住他尖细下颌,身躯稍微抬高,避开周子璋伤处,口气却冷厉:“不要不识抬举!”
周子璋瑟瑟发抖,却狠命啐口,咬牙切齿说:“去你妈抬举!”
霍斯予脸色变冷,手上用力,将他下巴捏得生疼,狠声说:“你还真是犟,本来还留着手,不想让你太难堪,这可是你自己挑,别怪。”
他把松开周子璋,坐直身子,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问:“说过,要不爽,就难免会做些令大家都不爽事。比如弄起艳照门,直接寄给F大校办,别忘,那天你在琳琅伙同帝都帮男妓卖*嫖娼,诈骗勒索表兄未遂,那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听说贵校校规甚严,你说对你这种行为,他们会处以什处理?”
周子璋愣,怒道:“那,那是,那根本不关事!”
“当然知道,”霍斯予放柔声调,俯身摩挲着他肩膀,说:“但遗憾是,不想说出真相,相反,还会积极举证,协助警方做点事情。”
周子璋完全呆住,霍斯予威胁这点,对别人可能不算什,对他来说,却是直以来苦苦追寻梦想。他已经为这个梦想耕耘许久,眼瞅着论文也开始做出点成效,向严苛导师对他也颇有赞许,甚至暗示可以推荐他硕博连读,那梦想近在咫尺,却突然之间,要为这件龌龊事尽皆毁去。
霍斯予见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全身散发无形悲恸和无奈,心里那阵奇怪温柔又开始发作,他禁不住伸出手臂,将那个愣愣发呆男人揽入怀中,满意地感受他如受伤小动物样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寻求温暖。霍斯予新奇地发现,自己居然很是受用,有种前所未有对他人怜惜之情浮上来。他不禁微笑起来,语调真变成温和,生怕吓到怀里脆弱到不堪击男人似,低声说:“好好,乖乖答应不就没事?最多,往后尽量不对你动手?你也是,看起来瘦弱,怎脾气这大?不乱折腾,也舍不得打你。放心,帝都那个敢设计陷你小崽子会收拾,你要他怎样,他就怎样。个小瘪三,活腻,他妈居然敢打你。说,肋骨上伤是不是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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