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从公司出来时候,天已经在下蒙蒙细雨。
他心中明明有说不出欢愉和兴奋,却偏偏要强压着,面上仍旧严肃冷峻,只有天天跟着他做事两位秘书小姐察觉到些许异状,比如,他今天意外好说话,签名签得格外顺溜,他走出办公室时间比往常要早,而且,他脚步,也比往常要迈得大。
两位秘书小姐彼此交换下眼神,其中位比比自己眼角,划出个嬉笑脸型,另位赶忙借故走到窗边,正看到五少从楼层之间玻璃楼梯缓步走下,脸上绷得紧,可那嘴角眼底,却还是有些许兴奋之色泄露出来。秘书小姐看到他边走边打电话,神情倨傲,看便知是在吩咐谁做事,突然之间,他嘴角上翘,现出个平时在工作场合绝少见到痞笑,眼睛黑沉发亮,仿佛蓄势以待猛兽,即将出笼扑食。
秘书小姐偷窥也只敢到此为止,而且,霍五少平日御下极严,不苟言笑,她们两个年轻女子,初初进到霍斯予身边工作,难免也起些念头,争相打扮,斗艳较劲,可等不上两月,便各自领教霍斯予发怒时可怕,也知道这种人观念中就没有怜香惜玉之流东西。她们不得不早早就灭攀高枝妄想,老老实实做好自己手头上活,虽说闲暇对五少私生活仍有些好奇,可那好奇,也仅止于私下里八卦猜测而已。
所以她们无从得知,霍五少这缕诡异微笑,只源于电话那端陈助理说句:“周先生现在在浴室。”
霍斯予立即感到那种奇怪兴奋感从小腹处升腾而上,宛若夏季星空下璀璨炸开烟花,从没有人,单单只是想象他裸着身子沐浴状况,已经能让霍五少喉咙发紧;从没有人,能让向来信奉交钱办事,安全便捷霍斯予只上两次就破例将他纳入身边。霍斯予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周子璋有些不地道,但与他难得雀跃兴致比起来,周子璋那点卑微苦恼算得什?大不,以后对他好点就是,得空给送点小礼物;每次干他时候别太猴急,记得用点润滑之流东西;再有就是尽量别随便动手,虽然边操他边打他确实很爽,但周子璋那张脸,没带伤端是钟灵毓秀,俊逸夺人,带出去老有面子,所以往后还是不要随便扇他耳光好。
郭永国说什来着,对小情儿要疼,就如逗猫逗狗样,你得顺着毛捋,连那个山东大老粗都懂,五少留学英国,受过正统绅士教育人怎会不知?
他面想着面微笑,驾车飞速往F大那边寓所开过去,时间尚早,还未到下班高峰,因而通往杨浦区路畅通无阻。雨刮器下下刮着车窗,此时烟雨朦胧,这种城市硬生生逼出三分委婉抒情来,这样天气,无端端令人心情柔软,毛孔舒畅,容易联想些艳情*靡事,霍斯予兴冲冲地想着,什时候挑个下雨天,就把人往车里带,转挑市郊开去,找个没人地方把车停,就着雨声把人压身下办,听他婉转呻吟声音跟雨声和到块,那才叫个销魂。
他越想便越发觉得身子发燥,车开得更快,原本二十分钟路程,霍斯予硬是缩短成十分钟。到公寓下把车停好,霍斯予也不打伞,冒着雨直接穿过小区,往那老式厅堂木门走去,穿过幽深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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