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知道自己职责,也同意做这个事,那你是不是该说话算话,不要让生气?”
周子璋头垂得更低。
霍斯予好整以暇地说:“早告诉过你,做人就不要惹不爽,不然,会让你更不爽,因为你今天这种不成熟逃避行为,已经很生气。你要知道后果吗?”
周子璋惊惶地抬起头,目光中有难解畏惧。
“别怕,”这种小鹿般眼神令霍斯予心情大好,他伸过手,将周子璋揽入怀中,周子璋僵硬着动不动,霍斯予手顺着他背脊渐渐往下,伸进他湿透衣衫里,开始摸索他肌肤,哑声说:“别怕,你乖乖听话,就不动粗,你是聪明人,何必每回都把自己弄得七劳八损呢?这个事,”他呼吸渐渐有些粗,手已经蜿蜒入内,伸进周子璋裤子,揉捏他臀部,手段色情之极,嘴里却说:“这个事,你迟早得适应,早适应,还少吃点苦,何乐而不为呢?”
身湿透,缩在浴缸边上,蜷成团,脸埋在胳膊肘里动不动。
霍斯予跨进去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揪起来,却见他脸上潮湿,黑亮眼睛蒙上水雾,已不知是水还是泪,霍斯予反扭他胳膊圈到怀里,咬牙说:“你耳朵聋还是胆肥?敢不给开门?”
周子璋脸色白得像纸,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住他,眼中有浓浓悲哀和恨意。
这眼光太亮,像惊艳绝采道闪电,就是霍斯予天不怕地不怕,也被瞧得不自在,他恼羞成怒,把将人推往洗漱台,伸手开始扒他身上衣服,边动手边骂:“好,很好,第天就懂得给找不痛快,想好好对你都不成,行,那你就怪不!”
他按住周子璋裤头,周子璋就开始发抖,起初霍斯予以为只是因为他害怕,哪知那种发抖越来越大,竟然到难以自制地步。霍斯予停下来,将人禁在臂膀间,翻个身,却见周子璋满眼都是恐惧惊慌,可还是拼死强撑,不肯说出个字来。
“不……”周子璋抵住他胸膛,痛苦地低语着,挣扎却越来越无力。
“没什大不,乖,别动,”霍斯予手下不停,却毫无诚信地随口胡扯:“这次不疼,操,你他妈再动信不信老子
霍斯予不知怎,这手就伸不下去。倒不是他突发好心,只是莫名其妙感觉,真要不管不顾在这干他,这男人绷到顶点精神说不定就要崩溃。说实在,他包养这个男人,心里头图新鲜好玩念头居多,想试试这个直男掰弯后展开不同风情,可不是味想玩霸王硬上弓那套。霍斯予本就是见惯大场面,压得住别人上位者,他脑子清醒,登时明白对这种穷到只剩下读书念头学生,还真不能说干就干,得好好安抚才行。
霍斯予松开手,似笑非笑地打量这具被水淋湿身子,湿透衣衫贴在肌肤上,配上那样苍白俊秀脸,竟有种无辜澄净杀伤力。霍斯予忍不住眼睛微眯,笑笑说:“子璋,来这里,做人,是你答应吧?”
周子璋喘着气,声不响。
霍斯予自顾自笑着说:“做人就要被操,不会白白养个中看不中用情人,这点你能同意吗?”
周子璋难堪地垂下头,白玉脸上慢慢泛起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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