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气得声不吭,半响,才低骂:“无耻……”
霍斯予呵呵低笑,把将人搂过来顺势压在身子底下,边扒他衣服边说:“怕个屁,这玻璃外头人看不到,们却能看到他们,多刺激……”
他突然停下来,看到周子璋白玉般胸膛上,根红绳子静静穿着个黄铜钥匙,霍斯予记性甚好,立即认出,这正是那间公寓钥匙。
他心里涌上阵全然陌生感觉,摩挲着这把钥匙,贴到唇边,带着周子璋体温和好闻味道,似乎很高兴,又夹杂着酸楚,霍斯予简直觉得自己像个娘们,但这刻,他却平生第次,觉着这种娘们似软绵绵挺好。
真,挺好。
思,心里处柔软地方突然像被人狠狠戳下,他平时接触这些公子哥儿,朋友间换个把情人,养个漂亮人儿当高级交际花,这种事司空见惯,原本没什大不。但他却清楚,自己绝不会那对周子璋,不是因为他有多高尚,而是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个独占欲很强男人,自己东西,绝不容别人染指。周子璋跟着自己之前是个雏,这感觉就跟你独自开垦亩三分地样,好容易收获有甜果子吃,却拿去跟别人分享,霍斯予自认自己没这二百五。
但周子璋担忧如此令他心动,这听在耳朵里,仿佛像是种宣言,因为说人难得表现出来血性,令这种宣言尤为难能可贵,听起来就像他将周子璋划归入自己私人领域,而周子璋自己也认可样。换句话说,这简直是在拐弯抹角地向自己表示,这具销魂身子,只能归自己所有,只能向自己敞开,只能让自己满足,这点看来大家都能取得致共识嘛。霍斯予心里大喜,更紧地圈住周子璋微微颤抖身子,嘴上却说:“原来你担心这个,这说,你刚刚要跑,是以为带你进场子,是介绍其他人给你认识,以便哪天就派你有用?”
“你休想!”周子璋咬牙切齿地说。
霍斯予莞尔,这宝贝真是太可爱,这恶狠狠样子,配上这楚楚动人脸庞,真是点威慑力都没有。倒惹得他重新浑身发热,他笑着吻上周子璋耳廓,路向下,流连在精细颈项上,哑声说:“你答应件事,就向你保证,你担忧事绝不会发生。”
“谁知道你这种人……”
“为什,把钥匙穿脖子上?”霍斯予迟疑下,还是问。
周子璋奇怪地看他眼,说:“你小时候不把家里钥匙挂脖子上吗?习惯。没为什。”
霍斯予静静端详身下这张脸,嘴角慢慢向上翘,展开个真正愉悦笑容,他俯下身,亲亲周子璋胸膛,然后坐起来,整理自己衣服,把周子璋也拉起来,笑说:“不
“嗯?”霍斯予声音沉,板过他脸,淡淡地说:“霍五在S市向来言出必行,有口皆碑,你必须相信。”
周子璋怒视他眼,又别开头。
“宝贝,这个事很简单,们在车里干回吧。”霍斯予笑着将手探入他衬衫,在光滑肌肤上流连忘返:“两个星期没碰你,可想死。”
周子璋脸色发白,开始无声挣扎。
“不让爽,可有是办法让你不爽。”霍斯予也不动手,就这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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