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沉默会,才轻声说:“跟导师吃饭,不能说走就走。”
霍斯予淡淡地说:“就你那个破学位,读完又有什用?”他扬起眉毛,拍拍自己膝盖,说:“坐过来。”
周子璋愣,慢慢朝他那边挪过点,仍旧垂着头不声不响。
霍斯予伸手,将人整个扯过来圈在怀里,感觉他浑身颤,随后却慢慢放松靠在自己身上,不觉心情大好,摸摸周子璋头发,将脸埋进他衣领,贪婪地呼吸他肌肤间带隐约香皂味道暖意,喟叹声说:“他妈味道挺好,你搽什东西?香水吗?”
周子
霍斯予坐在后排,稍稍摇低车窗,食指与中指交替敲打膝盖,表示不耐烦。
他已经等超过五分钟,在他记忆中,除自家司令老爹,他从未等过任何人。而且那还是年幼时期殷切期盼自己英雄样父亲来幼儿园让自己长脸,过不久他就在次次失望中掐灭自己这种带娘们倾向念头。
长大后,他受英国人影响,守时成为下意识习惯,葵盛公司人都知道,跟这位年轻总经理打交道,很关键条,就是不能迟到。
但现在,霍斯予新奇地发现,自己却能容忍周子璋迟到。
不但如此,而且在等着周子璋出现这段时间,他居然感到种久违雀跃,隐约兴奋,还有零星,他怎也不会承认欣喜。
所有这切,汇聚成种复杂感觉,让霍斯予方面不耐烦,皱眉想着该好好教训那胆敢让他等待人顿,另方面,却又继续甘愿等着,尽管有些烦躁,却并没到令他发作地步。
然后,他眼前亮,看见那个男人颀长挺拔身影出现,穿着仍然是他看不上眼地摊货,可现在看多,竟然也觉得那洗白牛仔裤贴着笔直匀称长腿也挺合适,那软塔塔,毫无款式可言白衬衫衬着那俊秀脸庞,竟然显出几分意想不到飘逸轻灵,霍斯予满意地观察着那个男人左顾右盼,眉眼间似乎有些茫然——霍斯予嘴角上勾,他很喜欢周子璋露出这种表情,特别是当自己猛地扯开他衣服时,他总是先露出羞愤,既而茫然柔顺模样,可爱得令他恨不得将人吞进肚子里。随后,他看到周子璋发现自己车子,刹那间脚步刹住,轻轻垂下头,似乎有些怯怯,又像给自己鼓劲,然后才抬起头,慢腾腾地挨着朝自己车子走来,倒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事孩子,黑白分明漂亮眼睛闪闪烁烁,就是不敢直视。
霍斯予轻笑出声,心里充溢那种奇异酸楚又欢喜感觉,这种感觉造成直接结果,就是他恨不得立即将人抓来揉进自己怀里,好好亲吻抚摩番。他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周子璋太严苛,以至于人跟自己好几个月,还是这畏畏缩缩。
但调教人就是这样,尤其是调教身边人,不立威,就不能施恩,他深谙此道,不过此时看到周子璋走过来身影显得瘦削如竹,霍斯予不禁有些微微歉然,毕竟,当初强要他,确实下手重点。
但这只是闪而过念头,霍斯予轻咳声,收敛笑容,正襟危坐,等着周子璋打开车门坐进来,周子璋进来后便双手交叠,垂头言不发,霍斯予微微蹙眉,沉着脸问:“怎拖拖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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