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懂喝茶。”
唐奉儒看着他,温和地说:“种是香片,老少皆宜;种却是高山苦寒之茶,需要你回味才觉得甘美,两者并无高下之分,全在合不合适你罢。”
他见周子璋听得茫然,忍不住笑,说:“你啊,放心吧,霍斯予跟没有交情好到要去打小报告地步。而且,那小子做事不地道,再不算好人,也还不会下作。”
周子璋手颤,茶水差点溢出来。
“别怕,记住以柔克刚,”唐奉儒微笑着看他,说:“到时候你跟他,谁收拾谁还不定。不过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省得麻烦,知道吗?”
周子璋心下感激,点点头。
“外头那位,”唐奉儒迟疑下,叹口气,说:“也算你命中注定。话也没法多说,就句,你记得到什时候,都要留个心眼保护自己,懂吗?”
周子璋垂头,嗯声。
“你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人世苦,求不得,爱别离,怨嗔会,你样不落,可怜啊,”唐奉儒怜悯地看着他,轻声说:“前路坎坷,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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