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要求自己干死他,明明都想停下来,都给他找台阶下,怎就这不识相?怎就非得弄到大家脸上不好过地步?
霍斯予站着,出神看着躺那人,他从没好好看过这个人,跟他在块,干得最多,无非就是脱裤子办事。现在看,才发现这个人躺病床上显得那瘦骨嶙峋,好像之前背过什千斤重担,被骤然压倒样。明明是同个人,他还记得当初他跑自己跟前来,振振有词要跟自己理论模样有多漂亮,就那眼,心魔顿生,你再也挪不开,满心满眼只想着要压倒他,进入他身体,让他变成自己,就是这样,变成自己。
后来如愿以偿,果然没什还是自己做不到。不过个穷学生而已,还没什背景,没什拿得出台面本事,想把他怎样谁也拦不着。是,是这样没错,切都顺当,没人敢指责他霍五做不对,也没人在意这个男人被他欺负着不好。如果所有事情就这简单多好,可是为什出错呢?为什这种单纯占有,现在变成这样依恋不舍,又想揉碎他又想捧在手心,这复杂,这复杂就叫感情?那感情要来干嘛?来给自己添堵吗?
霍斯予内心翻腾,盯着周子璋搁在被子上手腕上,那骨头长得真叫精致,就像有谁精心雕刻过,打磨过,然后包上匀称细滑肌肤,美得就像火柴骤然点燃那瞬间那般惊心动魄。就是这些细节令他不能自己,沉溺,这个男人气味、他呼吸、皮肤、脚踝形状、头发质感,你居然都能发现这多这细地方,为什?为什想起来心口就阵阵抽疼,喜欢到心口阵阵抽疼,从什时候开始?恨不得把人揉碎喜欢,恨不得永远干着他,比快乐还要快乐。
霍斯予舔舔嘴唇,蹙眉看着他手腕,临近袖口那个截,隐约露出青紫勒痕。他想起来,是自己把人绑大半个晚上,他绑还都是死结,就怕周子璋挣脱,现在好,那痕迹看着瘆人得慌,还有脸上指痕,那也是自己巴掌扇过去给弄,还有身下那个地方,又给弄出血,该挺疼吧?挺疼为什还要叫自己继续?霍斯予心里说不出是痛还是悔,就是压得呼吸不顺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生气吗?因为生气,所以干脆跟自己对着干?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霍斯予深吸口气,大踏步走过去,他动静惊到床上那个人,周子璋睁开眼,看见是他,又面无表情地闭上,就好像看见个不相干人样。
霍斯予心里痛更甚,他侧过身,在周子璋病床边上坐下,拉起他手,感觉这个人似乎想挣扎,但又听之任之。霍斯予捏着他手,轻轻摩挲被勒伤地方,突然认定件事,不管怎样都好,对他动粗,总是自己不对。他清清嗓子,斟酌着开口:“子璋,那个,不知道说什好,还真没这种时候,不过,”他顿顿,接下去说:“不过,还是,跟你道个歉。”
最难说句话说出来,霍斯予心里松口气,捏着他漂亮手指头,立即很流畅地接下去说:“答应过再不打你,自己食言,你抽吧。”
周子璋毫无动静,霍斯予抓起他手,往自己脸上拍下,说:“哪,你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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