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铺着毛茸茸厚毛毡,床上堆着软绵绵垫子,舒服得令人想立即躺上面睡觉。霍斯予脸上含笑,牵着周子璋手来到边写字台前,这个写字台宽敞舒适,上面自带个小书架,桌面上摆着台崭新笔记本电脑,看到周子璋有些困惑,霍斯予微笑说:“这是你工作台,你可以把近期要看书堆这里。”
周子璋垂下眼睑不答话,霍斯予也不着急,带着他又推开自带阳台,眼前个花木扶疏小空间内摆着舒服躺椅,“这里天气好时候你白天可以躺着看书,那边,那张小茶几看到没,喝东西就放在你够得着手地方。”
周子璋凝视前方花草,默不作声,霍斯予从背后揽住他,柔声问:“好看吗?高不高兴?”
他以为周子璋如既往不说话,却没想到听见他低声问:“为什?”
霍斯予等就是这句,他极有耐性地亲吻周子璋耳廓,暧昧地说:“这屋子,怕你见不痛快,就把原先都换。子璋,真知错,咱们就跟这屋子样,旧不去新不来怎样?”
周子璋没有应答,过良久,似乎叹口气,僵硬背部,却慢慢软下来,靠在霍斯予怀里。
霍斯予心情简直可以用惊喜来形容,并且此后段时间,他惊喜不断,他发现,在自己连番温柔攻势下,周子璋慢慢开始变得合作,刚刚苏醒那种冷硬无畏态度,也逐步有冰雪融化迹象。他心里十分高兴,这才对嘛,大家各退步,和和美美地在块,比什都强,干嘛要瞪着做仇人呢?这喜欢你,你好好地被喜欢,顺便也喜欢上,这多好?
霍五少现在尝到对别人好甜头,等到周子璋身体恢复,要返校做论文时,他甚至主动提出,如果周子璋学习紧,那周可以有三天时间住在宿舍那边,不过必须来回有司机接送,而且每天要给自己通电话。周子璋脸上虽然没什表示,但眼睛里不敢置信是骗不他。五少心里高兴,索性第二天就驱车送周子璋去上学,过三天,又亲自开车去把人接回来。这种伺候人事,他从没做过,可如今做来却无比顺溜,这才算明白肥皂剧里头那些堕入爱河男女为何爱干蠢事,原来买束花藏在车里等那个人开发现后眼中亮会令自己这愉快,原来记下那人爱吃什东西后特地带他去再给他夹菜做起来感觉这爽。看他高兴,就好像胸膛充气样满满当当,偶尔看不见他,披着文件开着会,也会情不自禁想他,想得浑身燥热再打个电话过去听听他声音,登时如烈日下饮下冰镇饮料,通体舒泰就是这来。
周末之后,霍斯予依依不舍地把周子璋送回F大,又捱三天,周四下午连应酬都推掉,急吼吼地驱车去F大把人接回来。今晚上S市有场难得交响音乐会,有回他发现周子璋在家里影音室里听音乐,放就是马勒第九交响曲。得知这场音乐会有演奏马勒曲目,霍斯予便让人弄票,打算带周子璋过去。这玩意霍斯予在英国时候听不少,说不上稀罕也不厌恶,他英国哥们全是社交好手,个个深谙此道,他也善于装逼,说起这些高雅玩乐比周子璋要懂得多,但也因此少分虔诚,不认为这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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