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唐那顺来,不会只是还成吧?”霍斯予笑着说:“说起来前两月还见过他次,神叨叨跟以前样。”
霍斯勉手顿,说:“你少扯别人头上,问你,怎听说,你干这些事,背后还有个原因?”
霍斯予痞笑说:“能有什原因,老子看他们不顺眼行不行?”
“是吗?”霍斯勉冷笑:“不是传霍五少近来佳人在抱,春风得意,为给情人
什事?他这都算头上?那他老婆摔跤扭个脚要不要也算头上?没这屈打成招哥哥。”
“放屁,还不知道你?”霍斯勉脸色绷紧,训斥道:“你他妈十三岁就敢给人喂枪子儿,你有什不敢?啊?给人下套,弄个把买空卖空陷阱,你还不是手到擒来?屁股都没搽干净呢,那家境外公司注册人约翰·威廉姆斯,那是谁啊,别以为用化名就不知道,那是你在英国猪朋狗友!当不知道哪?你说说,你三哥把葵盛这把椅子都让你这些年,你有什不满意,非得去套人家那点小钱?自家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姓霍,他倒霉催你面子上就好看?”
霍斯予冷笑声:“你问问他,这把椅子是他心甘情愿让吗?刚从英国回来那会,他没少给使绊子下套,就这种人品,亏他姓霍,不然早不客气。这回串通着外头台资公司抢自家生意,还有脸说他姓霍,操。大哥,就他干那些龌龊事,都没好意思跟您说,这回不过是略施薄惩,要动真格,他现在就没精神蹦跶着跟您告状。个霍斯刚,个李思捷,这几年,给惹麻烦算少吗?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时候抱怨过吗?不识好歹,得寸进尺,那怪得谁?”
霍斯勉火气小些,揉揉额角,有些疲惫地说:“你说得再在理,也不能搞垮他那点买卖。”
“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弄垮葵盛?”霍斯予笑笑,说:“大哥,葵盛是您创,您当年要回来接手,说得明明白白,这就是咱们霍家留着条后路,姓霍,责无旁贷,没得眼睁睁看着它烂道理。但这不包括得受老三老四他们闲气,还有三叔四叔他们,您有空跟两位说说,在家养老多好,横竖他们每年葵盛分红拿得还少吗?少他妈指使自己家儿子来撞枪口,惹急,可不管亲不亲戚,姓不姓霍,老子锅端。”
“臭小子!你还能耐你!要端谁?”霍斯勉伸手就是巴掌拍他头上,骂道:“没规矩!你爸还在,还在,没你放肆地方!”
霍斯予对这个大哥还是有几分亲近和敬畏,被打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就跟小时候样,带几分亲昵说:“这还不是被您给说急,哪敢啊,不过大哥,现在都什时代,能者居上,咱们不能因为都姓霍就非得绑块不是?他们干那些小动作,您明察秋毫,真不知道?不能够啊?”
霍斯勉叹口气,在他身边坐下,眉宇间陇上忧色,默不作声。
霍斯予知道这位大哥能耐,点到为止也不多话,这时陈助理端茶敲门进来,霍斯予亲自接,放在霍斯勉跟前,笑说:“哥,尝尝这茶,特地给你留。”
霍斯勉微微笑,拿起来喝口,点头说:“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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