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有什是记得住?
霍斯予闭上眼,努力回想,是,还有周子璋洗碗背影,带着橘红色橡胶手套,低着头,白色洗洁精泡沫偶尔溅上手套,碗碟相碰声音清脆却不刺耳。这个夜晚如此静谧,暖色灯光如此柔软,这个人在你视线里头,如此动人,从背后看过去,腰间系着围裙细带让整个腰线显得分外纤细,就是这不知看多少次背影,竟然牵动你情绪,涌上来那种珍视、怜爱夹杂着文火慢腾腾烧炙起来欲念,令他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咙发干。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怎就能喜欢个人到这个地步?不需要他摆出诱惑姿态,不需要他光着身子,上床功夫什你概不会去考虑,仅仅只是看着他背影,仅仅不过是个低眸下去神态,就能令你心绪澎湃,就能令你,想抱他想亲他,想紧紧把人锢到怀里,按在靠近心脏地方,给世上任何好东西也绝不放手。
他记得自己当时就这走过去,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把人紧紧抱住,圈住他,把头埋在他颈项间呼吸属于他味道,心旷神怡,就是他妈如此难以自持,顺着腰线摸上去,只是体温相接,竟然就呼吸急促,下腹紧,想要他。
他还记得,周子璋似乎略微挣扎下,然后就任他去。当时自己还高兴得没边,跟个傻冒似喜滋滋地想这下好,他可算不怕这种事,当下再没犹豫,立即就把人打横抱起弄浴室里去。开热水脱衣裳就顿没头没脑地亲,亲到后来,他甚至想也不想,就蹲下去把头埋在周子璋两腿之间,对着那粉色秀气器官,口含进去。
霍斯予也不知道自己怎啦,往常这种事想也不可能想,笑话,只有别人伺候五少份,什时候轮到五少去伺候人?但人就是这奇怪,你做些意想不到事,就那瞬间你根本不会有什想法,自然而然就做,做时候才觉得不可思议,可却又兴致勃勃地将这种怪异抛诸脑后,全心投入这种前所未有开拓当中。比如耳边越来越清晰呻吟声,夹杂着惊恐和断断续续哀求,还有无能为力挣扎,步步陷入由你制造欲念深渊却无法可想,他完全掌握在你手下,只需要这想,你就能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愈加得意地掌控他,看他能失态到什程度。
到后来周子璋完全站不住,软软地靠着浴室墙壁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眉目含情,全身皮肤泛上层煽情粉色,竟然有种上回在车里头做,只看个大概,就已经够销魂,等现在毫发毕现地看个清楚,霍斯予才知道那种满足感有多大。征服和占有不出奇,说句难听,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也不过是个力气活,撕毁个人很简单,那快感是很强烈,可远远比不上你掌控个人欲望来得惬意。想想看,这个人还是你喜欢,你愿意去讨好,你想让他非你不可——让他因为你而达到极乐,将这种极乐挤进他脑袋,入侵他记忆,哪怕他再不愿,再抗拒,他也无法忘记你给他带来欢愉,进而无法忘记你。
无法忘记你。
当时在做时候,霍斯予只是莫名其妙涌上这个念头,但后来他才知道,这句话竟然他妈会语成谶。
那快乐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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