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里面跟鬼魂对话。”唐奉儒得意地笑。
周子璋心里动,低头喝着茶,忍不住问:“唐先生,你,能做到吗?”
“什?”
“跟死去人说话。”周子璋问。
“不能。”唐奉儒摇头说:“们唐家人,虽然有些人会有异能,但遗传到身上那点天赋,只对活人管用,对死人可不行。为什问这个?你希望跟谁说话?”唐奉儒饶有兴致地问。
“怎样?”唐奉儒带笑问。
“真漂亮。”周子璋感叹说:“但这美,不是拿来穿,倒像买回去供起来。”
唐奉儒呵呵低笑,挥手对迎上来店员说:“没事,带个朋友去后面,你们照常做生意。”
店员礼貌鞠躬,周子璋忙点头还礼,唐奉儒见更是喜欢,笑呵呵带着他穿过店面,拐过后面屏风,竟然又是别有洞天,摆着错落有致仿古家具,茶几上仍旧放着考究茶具。唐奉儒落座,对周子璋说:“你喝不惯茶,但这没咖啡,只能请你将就。”
周子璋奇道:“没有特别喜欢咖啡。”
“很喜欢这首曲子,激昂、向上,热血沸腾,好像随时可以拿起枪去上战场。”
周子璋说:“没错,据说是作曲家在听闻波兰被俄国兼并消息之时,悲愤创下……”
“没有痛苦,哪来创作,如果传闻属实,那倒该感谢沙皇俄国,不然们听不到这样东西。”唐奉儒微笑着说。
钢琴声叮咚作响,仿佛汇聚股力量要挣脱出去,周子璋笑,说:“难不成真是倾倒座城,成就个人?唐先生此言偏颇。”
“艺术从来如此,鲜血、牺牲、,bao力、残垣断壁,这些才能刺激人们去创作,简单说,这就像座祭坛,这些都是祭品。”唐奉儒看看他,说:“但是,聪明艺术家会以别人痛苦为祭品,你明白意思吗?”
“?”周子璋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唐奉儒抬头深深地看他眼,随即笑说:“是,说错。请坐。”
周子璋坐下来,唐奉儒为他沏茶,照例将杯子奉在他跟前,说:“好这口,人活着越活越回去,现代化虽然方便,可也扼杀许多趣味,有时候真想学荣格。”
“荣格?”
“对,心理学大师,他晚年时候专门找个僻静乡下,住间房子没电没水,过回古代生活。”唐奉儒微笑说:“你猜他在里面干嘛?”
“对心理学不熟。”周子璋老实地回答。
周子璋诚实地摇摇头,唐奉儒也不强求,倒是笑下,将车拐上条岔道,开出去老远,不久真开进片繁华商业区,随后在家装潢得如画廊般服装店门口停下。
“到,下来吧。”唐奉儒停好车。
“唐先生,这,真来看衣服?”周子璋疑惑地问。
“当然,”唐奉儒笑起来,目光非常温暖,甚至隐隐含着宠溺,说:“下来吧,这家店是,就当来玩玩。”
周子璋下车,跟着他走进店里,这才发现,这是家专门做时尚仿古服装店,唐装汉服比比皆是,面料华丽大胆,设计独具匠心。周子璋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店,顿时看得有些眼花缭乱,只觉得这里面就算件小摆设都精美得不行,古典和现代极其完美地融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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