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明明是他,他个人,刚刚明白对个人如痴如醉是怎回事,刚刚暗暗在心里发誓要待他如珍视宝;刚刚隐约明白,对个人好,长久跟他在起,不能用以前那些个土匪法子;刚刚为他痛下决心,定要摆平自家人,定要变强,变得更强,不再让任何人任何事牵制阻碍这份感情。
可怎,转眼,就什机会也没有?
连好好说句话,不要彼此伤害机会都没有?
他发出嘶声痛呼,把将周子璋推倒在后座上,扯开他领口,就这那处吻痕啃咬起来,他此时什也不想,只有个念头,那就是亲口弄些新覆盖上去,把别人制造痕迹掩盖掉,就如被旁人入侵领地野兽,明明对方很
眼中神色变,呼吸紧促,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下什也不顾,连踢带打挣扎起来,嘴里顾不礼貌教养直接骂起来:“霍斯予你他妈疯吗?放开,放出去!你想干嘛?去你妈,放开,混蛋!你敢碰下试试……”
霍斯予被踢打好几下,终于面露狠色,用力把攥紧他胳膊,用力往自己怀里带,边带边说:“就是疯,怎着,就是被你他妈逼疯,老子不好过大家都别过!现在翅膀硬啊,有靠山不把放在眼底是怎着?你他妈那个姘头能护着你多久?他给你什不能给?啊?他妈那王八蛋有什是老子没有!”
周子璋点点头,讥讽地笑起来,反唇相讥骂道:“他比你好在哪你都不知道?真想听?真想听不介意教教你,霍五少,林正浩有千百样好数也数不清楚,单单里头有样,你就打马也万万追不上!”
霍斯予眼睛都红,嘶声骂:“放屁!你倒是说说他有什?”
“他把当人!”周子璋怒吼出声:“他给人应该有待遇!他不会强迫,他不会侮辱,他更加不会像你这样禽兽不如!”周子璋看着他,忽然笑,轻声说:“他还有样,你怎也不会有,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也别想东西,五少,你要不要知道?”
霍斯予咬牙问:“什?”
“他有心甘情愿,”周子璋呵呵低笑,无比尖锐地说:“听好,周子璋,心甘情愿跟着他,和他在起,觉得日子没白过,觉得这辈子没这舒心,听明白吗?爱他!”
这两句话犹如五雷轰顶,霎时间令霍斯予脸色变白,手指有些发颤,摇头语无伦次说:“,你,你他妈,你……”
周子璋拂开他手,看着他茫然无措样子,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痛快,想也不想,拉下自己领口,露出昨晚林正浩在那上面留下吻痕,说:“看到没有?就连在床上,他也比你强!”
霍斯予刹那间不知该说什,该做出什反应,他有些发愣,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人;看着那熟悉,喜欢到心脏会发颤面容;看着那漂亮细嫩肌肤上留下情色痕迹……忽然霍斯予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在这里,为什要来这里听这些事,他晃晃脑袋,立即被种从内脏深处烧起来炙热痛感侵占,痛得他忍不住想要狂呼,想要发疯,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撕碎,想要将他大切八块,剁碎埋起来让谁也见不到,再也没人能碰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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