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般人这低三下气跟周子璋说话,以他性格和教养,定会给面子,就算心里头再不愿,表现也不会让人难堪,这是几乎渗进骨子里约束,周子璋直都这做。但这个对象换成霍斯予,那切就截然不同。就如他总能轻易令霍斯予袒露,bao戾霸道面样,周子璋觉得到今天,自己性格中尖刻多疑面也老是被霍斯予逼出来。他坐在霍斯予车里头,这辆车他并不陌生,就在这后座上,他经历过最难忍屈辱。历历在目,你想忘掉都不可能,什叫抛弃过去只向前看?难道每个现在不是由过去步步走过来吗?更何况,你就算有心要放下过往,那个过去搅得你生活天翻地覆主老没事在你跟前蹦跶,能让你不烦躁不怒气冲天吗?
周子璋回想自己刚刚所为,确实也有种想狠狠伤害霍斯予欲望,故意捡他最难堪事来说,故意挑自己脖子上吻痕来作为利器,就是为朝这王八蛋心脏地方捅过去,让他也知道什叫难受,什叫痛苦?凭什总是他个人在受苦?凭什他个小老百姓就该成为这种纨绔子弟想玩弄就玩弄,玩弄完说要真心就真心对象?他妈霍斯予有真替他想过哪怕丁半点吗?为什自己好容易过上两天安生日子他就非得冒出来捣乱?再次用他自以为是夹杂幼稚恶毒想干嘛就干嘛?
他不知道自己每步走得有多难吗?
周子璋暗地里打量霍斯予,这混蛋现在又换上脸堪称真诚表情,仿佛刚刚发疯那个不是他,目光诚挚语调沉着,居然还带着点商量口吻,虽然这种商量不过是变相强制。不行,这事不能再这继续下去,花那大力气好容易跳出他辖制,如果这时候服软,那这事恐怕又没完。你不是要商量吗?行,那咱们就商量看看。周子璋心底冷笑下,坐正身子,拉好被霍斯予刚刚弄皱衣服,用同样和缓语气说:“五少,咱们次过把事情讲清楚吧。你对做过事,或者对你来说没什,但对来说,差不多算从身体到精神双重迫害,这说你能明白吗?”
霍斯予目光中闪过丝愧疚,低声说:“道歉。”
“接受。”周子璋点点头,说:“但问题不在于你道不道歉,而在于,要走出这个阴影非常难,直到现在,每天晚上做噩梦都会梦见你怎欺负。”他顿顿,说:“所以,就算乔亚芬,就是那个同乡妹妹,她对做过这过分事,可如果今天易地而处,是她来向道歉,说咱们往后别跟仇人似做回般朋友,没准都会答应。”周子璋眼神微眯,看着霍斯予,轻轻地说:“唯独你不行。”
霍斯予面色瞬间阴沉,生硬地说:“子璋,你这就不地道啊,死刑犯还有个上诉权呢。”
“所以说不恨你。”周子璋有些累,揉揉眉心说:“不恨你就是极致,你不能更多东西,什跟你做回普通朋友。霍五少,咱们都不幼稚,别说这种不靠谱话好吗?你想干什不知道,就知道,只不过不想认识你,行吗?只是不想解你这个人,行吗?”
霍斯予脸上掠过丝痛苦和狼狈,定定地看着他,看很久,久到周子璋以为他下刻没准又要动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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