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幼稚怎着,”霍斯予歪着头痞气十足地说:“他妈就这条件,你考虑好再来,但有条,别超过三天,稀罕你,可没必要连带着稀罕你那个姘头。”
“你,”周子璋气极,低骂道:“简直不知所谓。”
他转身快步走出这间办公室,霍斯予目送着他,骂句操,举手抓起书桌上水晶镇纸就要往地上摔。
忽然,他缓缓地把手收回去,把镇纸拿起来,对着阳光擦擦上头不存在灰。他正端详着水晶折射出来五彩光线,突然听见门口有人轻声笑。
霍斯予斜觑过去,只见陈助理站外头,手里捧着叠文件,笑呵呵地看着他,说:“五少没摔这玩意,倒让欣慰不少。”
慢悠悠地锯着,锯着,点也不肯歇,混蛋又怎样,他本来就不是什善茬,可你不做混蛋还能怎样?就算想改过,想好好对人好,那人却每次都会狠狠推开你,推次就好比连皮带肉被人扯着伤口撕扯次,疼得你呼吸都发颤,他是皮糙肉厚,可他也是肉体凡胎,也会疼,疼起来也不比谁迟钝。
“放开,霍斯予,你放开!”周子璋大怒。
“不放!”霍斯予咬牙切齿地说:“别闹腾,你他妈什脾气?点就爆,话没说完你急什?啊?你就不能好好听说完?”
“你狗嘴里能吐出什象牙来?”周子璋怒极反笑:“还不解你?笑话!”
“今儿个还非吐象牙不可,妈!”霍斯予呸两声:“这什乱七八糟,都叫你给闹,乖,你别乱动,操,老子有反应你负责是不是?”
“谢谢你。”霍斯予嗤笑着转过头,把镇纸放回去,漫不经心地问:“都瞧见?”
“没,”陈助理忙撇清关系,把东西放他书桌上,低头又笑,说:“这回您只怕要坐实色令智昏名号,拿着数十亿项目玩儿似,关键是人对方还点不鸟你。”
霍斯予晃着腿说:“子璋不识货,他姘头不会啊,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知道,还就不信,老子想痴情把,他还不配合。”
陈助理点头,想想,叹口气说:“五少,您往后,可真得对周先生好才行。”
霍斯予低头不语,半响才说:“老陈,你有没有遇到这样,恨不得把心肝
周子璋吓跳,果然不敢乱动,霍斯予松口气,趁机牢牢抱着朝思暮想身子,趁着他没注意,结结实实亲口,喘着气说:“就句,你爱听不听,你自己想想,刚刚那个买卖,谁吃亏?你吃亏吗?发誓不碰你,你吃亏个屁啊,你就当做礼拜钟点工,给老子做做饭,铺铺床,洗洗衣服什,回来你那姘头,”他哎呦声,吃周子璋肘子,骂骂咧咧说:“好,不是姘头是小情儿行吧,礼拜义工做完,你那小情儿生意也缓口气,皆大欢喜多好?这才叫双赢,懂吧?不对,这是三赢。”
周子璋沉声说:“放开。”
霍斯予拗不过他,只得松手,周子璋立即离他几步远,说:“这事没商量,霍斯予,就算不为你想,也得为正浩考虑,这事绝对不行。”
霍斯予翻下白眼,说:“那成,你等着挤兑死他吧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幼稚……”周子璋忍无可忍,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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