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来这是你自愿。”霍斯予说:“老子没逼你,周子璋,你敢说句,如果不是因为你拿定老子对你那点心思,你会来找?你会请放过你那个姘头?是个生意人,没有自己给自己挖坑做赔本买卖。你进这里,就没有反悔倒打耙道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什,忙住口,烦躁地撸撸脸,说:“得,反正也没让你干嘛,你要真想回去,也不是不能……”
周子璋忽然呵呵笑,点头说:“说得好,说得太好。你意思,是仗着你所谓喜欢为难你?你逻辑,到头,还是逃不过恃宠而骄那套?你压根就还是把当成你娈宠,你敢说,你真瞧得起?真有把当成个跟你样平等人?”他抿紧嘴唇,冷笑声,说:“是蠢,当初去找你,是真想把你当个熟人问个话,是真想,你改许多,那也不能拘泥过去,该对你公平些;是真想,
不明白自己慌什?明明切尽在掌握不是吗?明明按着自己设计好,事情逐渐朝自己要结局走着,可你慌什?有哪部分,是你想不到吗?
“五少,您还记得咱们怎遇见吗?”周子璋看着他,淡淡地问。
霍斯予没忘,但他不好说,这话题就是他跟周子璋死穴。
“记得。”周子璋目光转开,仿佛看着遥远不知名某个地方,轻声说:“记得,那对来说,就是比噩梦还可怕东西。事后,躺床上整整十天,没法起来,吃饭上厕所都是莫大折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被逼着栽进去粪坑,从此由头到脚都泛着恶臭。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大人物,肯定没法想象,不就是随便玩个男人,对方怎会自厌恶到这种程度。”
霍斯予没法说话,空气密度突然变得很厚,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然后,在酒店里,你又强迫。”周子璋看着他,说:“后来,就在这,你不断地让重复这种掉进粪坑恶心感,霍五少,你大概以为,对男人来说没什贞操观,做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习惯就好,反正你有钱,你可以用钱填补那些恶心感,对吧?”
“不是……”霍斯予哑声说,但他知道,周子璋说,其实是事实。
周子璋淡淡笑,说:“活着,像条爬虫样,没有做人尊严,没有能力去争取人之为人应该有切。你把从个人踩成条虫,然后你告诉,所配得到所有像人待遇,都得看把你服侍得高不高兴,你高兴,才能过两天模拟人类生活,你不高兴,对不住,就得如爬虫样蠕动求欢。为你私欲,你剥夺原本有,弥足珍贵东西,然后,你再赐予点点甜头,你要为那点甜头对你叩头谢恩,你不觉得,这个逻辑很荒谬吗?”
“别说,你,你这说不厚道,”霍斯予抬起头,掷地有声地说:“爱你,敢对家老头子,对所有人,承认爱你,就凭这点,你不能只记得当初犯浑那些事!”
“哦,你爱。”周子璋点点头,说:“于是你就能花心思使手段,千方百计拆散跟正浩,把重新弄回来当你脚下爬虫,这就是你爱方式?五少,你可真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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