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喘着气爬进被窝,侧身睡着不理会霍斯予,霍斯予从后面搂住他腰,贴着耳廓赔笑说:“还气哪?这不是逗你玩吗?怎样?心里头事是不是觉得好受多?”
他边说边摩挲着周子璋腰线,感觉他浑身肌肉在自己怀里放松下来,这才心满意足地抱住周子璋,亲他口,说:“乖,不想说也成,但你别让回头自个查出来,尤其是,这事如果对你又碍,你还给瞒着,可是会罚你。”他声音哑,轻轻咬着周子璋轮廓精致耳垂,含糊地问:“你要试试?”
周子璋身微微颤,今天晚上已经泄两三回,身体现在都发软,实在经不起他再来挑逗,忙转过身来对着霍斯予,跟他保持适当距离,嗫喏说:“也没什吗,就是,听到个消息。”
“什消息?嗯?”
“萧萧要跟江先生结婚。”周子璋低声说。
台灯,边脱衣服边钻进被窝,把他牢牢搂在胸前,抚摸着他背哄着说:“乖,闭上眼啊,马上就能睡着。”
周子璋脸贴着他胸膛,默不作声,良久,却幽幽地叹口气。
“怎啦?”霍斯予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事,吻吻他发顶。
“没什,”周子璋闷闷地说:“你别吵,就睡着。”
“行,不说话是吧?老子给你哼歌催眠曲。”霍斯予脸坏笑,贴着他耳廓问:“要不,吹段口哨。好不好听不知道,把尿可是管用……”
霍斯予眼睛亮,抓住他手说:“那感情好,咱们也效仿下。”
周子璋略微有些吃惊地看他,漂亮黑色瞳孔里尽是错愕,半晌才说:“不是这个意思。”
霍斯予呵呵地笑,吻着他手指问:“那你烦恼啥?”
“没烦恼什,只是,有点替黎萧担心。”周子璋轻声说:“这个社会离婚率这高,异性恋夫妻能维持个比较长久婚姻,是因为除感情,他们还有彼此互相牵扯在起,并同展现在外人面前生活,对,还有孩子,双方家庭,朋友圈,事业,交际活动,财产,法律,这些东西交叉着,都不能保证两个人
他话说完,就开始在周子璋耳边吹酸不拉几口哨,听得周子璋眉头颤动,不会狠狠捶他拳,掀开被子怒道:“霍斯予你混蛋!”
“哈哈哈,”霍斯予低头大笑,看着让脚步发软地走向房间洗手间,在后面追着喊:“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刚刚可没上厕所啊,是为你好,现在去好过你大半夜摸着黑去,是吧?”
回答他是周子璋砰下用力关上洗手间门。
过会传来冲水声,周子璋开门,脸色还是带薄怒,瞪床上笑得嚣张霍斯予眼,霍斯予被他瞪,好歹收笑脸,忍着过去献殷勤想扶他,被他啪嗒下打开,霍斯予揉着被打疼手背龇牙咧嘴说:“哎呦宝贝,你可真狠,打残手,看谁给你当包身工。”
“你万恶资本家别企图混进工人队伍啊,边去。”周子璋没好气地回他,迈步有点急,扯到酸痛腰际,不禁皱眉头,霍斯予旁察言观色,忙伸手把人半抱进怀里,扶着他慢慢走回床上,嘴里念叨着:“慢点慢点,你急什,不知道自个腰部好啊,来,悠着点上,诶,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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