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可是那盘带子潘东明直没给她,而谢乔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找潘东明要带子,心想既然你忘最好不过,可自从自己与罗昊相恋以来却又时时记起,不断后怕罗昊会知道自己龌龊事,有时候不时听到罗昊提起东子,还以为只是同名,却不想是自己噩梦才开始,相隔快两年往事,如今再次被这个男人拿来威胁,让她怎能不绝望。
谢乔站在浴室里发呆太久引起潘东明不满,他起身来到浴室从后面揽住谢乔腰,谢乔被他吓得颤,潘东明在浴室镜子里看着谢乔漂亮脸说:“想什呢这出神?”他用手把谢乔脸仰起让她也在镜中看着自己:“是想呢还是在想罗昊呢?”
谢乔厌恶闭上眼睛,潘东明忽然有股怒气上涌,他抓住谢乔瘦弱双肩迫使她转过身体面对自己,恶狠狠吻上她嘴,撬开她唇,鲁把舌头伸进去又吸又咬,直到谢乔吃痛开始挣扎他才离开冷冷说:“花钱图是享受,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还是你等着给你脱衣服呢?”
谢乔猝然抬起头定定瞧着明显有点恼怒潘东明,表情有点惊吓过度,但她还是勉力笑唇角弯,那笑跟朵冷风中小野花样,凄凉惊艳,她说:“不,自己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谢乔就起床,又松又软鸭绒寝饰并没有让她感觉很舒适,她浑身困疼要命,潘东明还在睡,她并没有等司机来接就走,没有打车独自人走回学校,脚下是几寸高鞋跟,走她脚疼,但是这种疼痛没有给谢乔带来痛楚,只有种折磨后快感,她抱着臂膀看着街道上有人在晨跑,还有老太太耍着太极剑,还有因路途远早早就骑车上班人流,车道上车流,那嘈杂,可是她却只有死去心还有疼,疼吧,能疼死最好,眼睛里有饱含热泪,颗又颗滴落,她听着自己心跳喘息,直走直走,太阳从东方露出脸,灼热阳光刺眼,四周空气突然热起来,谢乔却只感觉冷,她可真是希望这是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路,除走着再也没有别事来打扰,可是就连太平洋也有彼岸,最终在几个小时后,直走到她小腿抽筋才看见百年学府大门。
寝室里两个室友并不在,谢乔突然想起今天是“灭绝师太”课,女人老早就死丈夫,整天阳怪气,谁要敢缺她课那肯定是要倒霉,可今天谢乔点应付心情都没有,她沉浸在自己悲哀里,脱下及膝靴子,脚上已经磨出血泡,用温水洗洗躺在自己床铺上用薄薄凉被盖在脸上,想爸爸妈妈,想罗昊,也想自己快要失去爱情,昨天晚上她就想这也许就是个梦,等醒来就没事切还是安然无恙,是她老是想着这件事才会生出幻觉,可是早上她睁眼就发觉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潘东明裸着身子缠在自己身上睡正熟,剜心疼痛让她痛不欲生,罗昊,罗昊要是知道会怎样,他脾气不太好,总是容易生气,可是他肯低头哄自己高兴,他也是极喜欢自己,但如果他知道自己女友睡在他朋友怀里,……谢乔不敢再想下去,她以为自己已经哭干所有眼泪,可是现在想起罗昊,热辣辣眼泪又冲出眼眶打湿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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