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地想起她眼睛里泪水,还有绝望,他心底里浮出点寒意。
他向后退步,抬起腿大力跺向门,反弹力道让他腿疼,但门还是纹丝不动,依然是只有水声,他开始着慌,又扑过去敲门大喊:“谢乔?你在不在?”她肯定在他知道,大门是电子锁,需要密码才可能出入,谢乔在浴室里,她可能是昏倒,他希望是。
他又开始跺门,跺几下后出汗又开始生气,这什破锁,妈如此结实,让他腿疼脚疼,他跟个疯子样又是撞又是跺,烦躁完全忘记他可以打电话,让公寓管
贵,她不配,罗昊应该把它们送给纯洁如天使般女孩子,她这脏怎配。
花洒打开,她不要热水,她需要冷水来让自己清醒下,她连身上睡衣都忘记脱就站在水流里,冷水击在脸上更疼,她转头去看那个很漂亮台盆,可真是漂亮,那透亮,造型似是水晶珠子样,她想,怎这漂亮呢,水龙头是电子控温,两只海豚,只要手往哪儿伸就有调试好水温水从海豚嘴巴里吐出来,后面摆着花花绿绿洗漱用品,第二隔层上有潘东明刮胡水,刮胡刀,不是电动,是需要刀片那种。
潘东明气呼呼甩手走掉,乘电梯直到停车场,才发现居然忘记拿车钥匙,他想打电话给他司机,可是电话也忘在公寓里,他想他真是气晕头,这重要东西居然也会忘,他还恨要命,他点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半死不活女人,她让他生气,很生气,气他想要毁灭那张漂亮脸孔,可是现在他没有钥匙也没有电话,哪儿也去不,他想去找飞飞或是露露,如果这些女人知道自己居然想起主动联系她们,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激动昏倒?她们都比那个叫谢乔女人漂亮,又温柔,聪明,是男人最妙解语花,但现在他还是必须回到公寓里去,没有电话他本就不记得她们号码,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们,以前都是她们巴巴打来缠着他,他可真是恨,有像谢乔这样不识抬举女人?像他这样男人有必要用钱来买女人?真是可笑,只要他潘东明站在北京城天桥上大喊声:潘东明要女人。他估计消防车得来个百十辆,起喷洒才能给那些趋之若鹜争先恐后女人们降降温。
不就是个女人,他抬手按电梯,还有点愤愤想。
用密码打开门锁,他连鞋子都懒得换,找到电话车钥匙就要走,想想钱包还在另件衣服里,他可真是恼,那样他还得进卧室,还得看见那个女人,真要命。其实他本不需要那个跟摆设样钱包,但他就是固执想要拿走,他推开卧室门,地上有散乱衣服,没有那个女人。
床上也没有。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他吐出口气,女人在洗澡。
他转身要走时候却鬼使神差敲敲浴室门,没人应声,他又拉拉门锁,被反锁上,他想想还是决定叫她名字,又用力敲敲门,只有水声,他有点奇怪,但还有点担心,会不会出事?马上他又嗤笑自己多心,要想死她早死还用等到现在?他对着门说:“乔乔,你再不开门可真恼啊。”
只有水声没有女人诺诺着害怕回声。
“谢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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