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东明冷笑着放开她,转身离去。
谢乔盯着镜子抖着手着自己那张脸,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几曾何时这张脸上还带着迷人笑,几曾何时这双崆峒眼睛里带着喜悦微光,她会娇笑着扑进那个男人怀里又跳又叫,也会深情与他拥吻,这是什时候事?可能是上辈子,她还听老人家说过上辈子做错事这辈子就得还债,所以她现在被另个男人撕皮开绽,这辈子她注定要欠罗昊,那就下辈子去还,不是说现在她没有资格谈条件?那她就把她变得有资格。
门又被打开,个女人托着托盘进来,看见她后轻轻“呀”声,赶紧放下托盘把她扶到床上去,用枕头支在她后背靠在床头半坐,然后端过来碗汤:“这是燕窝,养颜补虚,你得多吃点,瞧你瘦。”
“谢谢你。”
“哎哟,谢小姐千万不要给客气啊,是刘嫂,以后你饮食起居都有来照顾,你要是想吃什想喝什需要什就告诉声儿,啊。”
哥哥,您可得上心啊,他家现在都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虽说不至于吃黑枣,但也不是毁,这行还怎让他待下去啊。”
“不是有你们几个呢,什事儿拿不下?”
“打听,这事儿还真是怪,要说这网都撒出来,鱼也进网可这上下都捂得严实,密不透风点信儿都没有,真晕菜。”
潘东明又在笑:“你也有打听不来消息时候?也赶上他点儿背,他家老头子谁谁不看重,没办法啊,说到底咱还是外人不是。”
“要不会来找你,哥哥你还拿不下这事儿就真玄乎,嘿,说起他家里那不是个爹俩个妈……”
“想吃巧克力,油蛋挞,芝士
谢乔听到这里已经整颗心掉进冰桶里,软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好好,她想,她真是害罗昊,潘东明不但要害罗昊,还要他在北京城呆不下去,他可真是好手段啊,他说过,罗昊不是他对手,他这轻易就击败罗昊,那个有着比阳光还灿烂笑容,她真再也见不到吗?
杨群离开,潘东明沉缓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推开门,发现门口地上谢乔时故作惊讶说:“哟,这是怎弄,怎躺这儿?赶紧,床上去。”但他姿态优雅站在那里点拉她起来意思都没有,似笑非笑看她流眼泪。
谢乔仰起脸,流着泪笑,她说:“答应你,什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他。”
潘东明嗤笑着蹲下来看着谢乔,欣赏够她蠢样冷酷又恶毒说:“你以为你是谁?仙女儿下凡?没你不成?这多天你也没照镜子吧,你先看看你什样子再跟谈条件。”他站起身开灯拽过谢乔纤细胳膊把她按在边梳妆台上,用手掐着她下巴抬起她脸让她去看镜子,说:“你看看,啊?这谁呀?瞧瞧你这鬼样子,最菜男人看见你也没有想念想,你有资格跟谈条件?”
谢乔看着镜子里苍白消瘦女人,是啊,这谁?满张脸只剩下两只崆峒大眼睛,下巴尖都能穿针,长发枯燥纠结,眼窝嘴唇发青,鬼样子,现在连鬼都比她好看百倍,她凭什以为潘东明是因为她而去害罗昊?她配,真是可笑,简直是异想天开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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