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抹把汗看着窗外说:“妈妈才不舍得坐飞机呢,她和常叔叔工资不多,钱都给弟弟看病,这次来北京也是下大决心计划好久才来呢,弟弟说他想看看真天安门。”
杨群不屑说:“你弟弟也有病?不会也是传染病吧?”
谢乔脸红,轻声说:“上次事真是不好意思,弟弟是慢肾功能衰竭,得换肾,可惜直没能找到肾源,直用血透维持,他今年才八岁,但是又乖巧又懂事。”
杨群扭过头说:“换肾啊,你妈你爸还有你不都是肾源,什找不到,还是你不肯啊?”
谢乔脸色更红:“常叔叔有糖尿病不能动手术,妈常年身体不好也不理想,跟弟弟血型不合当然不能给他换肾,不然……”不然还会遇见潘东明?
杨群坐在车里把脚伸在手扣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神情焦急女人身上,女人正在不时抬手看看腕表,又焦急望望出站口处如潮水般涌出人群,他坐屁股疼,换个姿势后依然不舒服,他不耐对边辛少说道:“靠,咱们兄弟什身份,居然为这个女人跑前跑后,真***衰透。”
辛少嘴巴里叼着烟,他用两手指夹住斜睨杨群眼说:“你怎不跟潘东子发牢骚去,跟说不是闲扯淡。”
杨群恨恨说:“靠,你说说这十放什假啊,还跟别人约好去日本泡温泉呢,现在可好,放鹰不说还得做这个女人跟班,你说她妈来关咱们鸟事啊,这大好假期居然被潘东子句话就给打水漂儿。”
辛少吐口烟笑笑说:“谁让你是上班族有假期呢,不就你最闲,当然是好壮丁。”
杨群歪着脑袋懒懒说:“是上班族有假期没错,你不是还有生意挺忙,你怎也被潘东子抓壮丁?”
“常叔叔是谁?还有你跟你弟血型不合?这都什乱七八糟?”辛少奇怪问。
“啊,妈跟爸在十岁那年就离婚,他们后来都再婚就生弟弟。常叔叔就是弟弟爸爸。”
绕口令样,但辛少已经听明白,他从后视镜里看眼偎在车窗前谢乔,女孩子眼睛直盯着出站口方向,“对不起啊。”
谢乔摆脱伤感弯弯唇角笑笑:“没什啊,妈妈很辛苦,为弟弟病她比同年龄阿姨看起来老多,还要心……真
“这不是跟东子混吃喝,他跟江涛事儿也入股,现在他可是老大,他老人家句话,还不得赶紧屁颠屁颠巴结。”
“靠!”杨群坐直身子揉揉发疼屁股,忽然伸手在喇叭上猛拍几下,不远处谢乔听到后溜小跑过来,隔着车窗满是歉意说:“对不起啊,火车晚点,还得再等会儿。”
杨群只恨想要骂几句,可是看着谢乔白皙小鼻子上层小汗珠忍忍说:“既然晚点你怎还站在哪儿,大晌午不晒,上车凉快点。”
谢乔又直起身子看看出站口,才磨磨蹭蹭上车来,辛少瞪着眼睛鄙视杨群,杨群扭开脸小声咕哝:“傻不拉叽女人。”
辛少抽几张面巾纸递给后座谢乔问:“你妈他们怎不坐飞机啊,这火车十得多少人那,跟挤丸子样这不遭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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