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闪躲他吻,眼睛里都是厌烦他就恨恨想,偏要你给服软,跟斗你还不是太嫩点。他固执,他强硬,他就是想要她,疯狂想要她,看她为别男人眼中全是悲痛哀伤,他就受不,真受不,妒忌怨恨像是个巨大火炉喷着焚毁切火舌把他生生焚毁,他要看她成为他身体里部分,带着她恨连同他恨起溶入到他骨血里去,她身体里有着他血,她此刻就是他,不属于任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想,可是看到这对狗男女因为他而痛苦眼神,他怎就这兴奋呢,他就是要拆散他们,就是要她疼,谁能怎样?
他越想越生气,因为谢乔又开始咬他,他尝到血腥味,嘴唇被女人咬破可真疼,这样疼,原来这样疼,他不顾切用力抓紧她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她就用满是恨意眼睛冷冷看着他,他就着那股冷意强硬再次挤进她暖暖身体里去,他看着她眼睛笑,他又无赖又恶毒说:“你是花大价钱买来,你职责就是满足,对你想怎样就怎样,想怎玩就怎玩。”
谢乔紧盯着他眼睛,他喘息着用力折磨她,她被潘东明力量击撞快要散架,他忽然伸手在她脸上抹把:“怎?伤心?”看着女人充满恨意眼睛里流出眼泪,生生激怒他,他想起在演艺吧里罗昊把她从领舞台上拽下来时候,她笑着去亲罗昊,她看罗昊眼睛里都是温柔,在她眼里罗昊永远比他金贵,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忽然生出种怨毒,这种怨毒像是开在暗夜里曼陀罗,带着残忍毒展开生着倒刺藤蔓戳进他心里去,疼,真疼,你不是伤心,那就索让推波助澜让你更伤心些。他喘息着调整她身子让他更舒服,开始蛮力进出边轻声说:“知道?今儿罗昊来找,知道他来干嘛?他跟宁家丫头要请,说是为他订婚没有到场祝贺,他还要带上你起,说你们都没来及说声再见,罗昊说对你他可真是抱歉……你高兴?就要跟你小情儿见面,你高兴?“
他话像是只巨大锤子带着世间最恶毒力量狠狠砸在谢乔脆弱心脏上,她不堪忍受窒息痛楚,撕心裂肺痛楚,罗昊,又是罗昊,她知道他跟别女人订婚,不要她,因为她不配,可是他老是在她面前提起罗昊,再提醒她罗昊不要她,罗昊名字从他嘴巴里吐出来就让她觉得他拿着把刀,削水果样把她心层层剥开,露出最脆弱灵魂,肆意践踏。
可真疼,谢乔想,他笑她心疼,罗昊名字也让她心疼,看着潘东明笑她忽然也想要他疼,对,让他也疼!让他也尝尝疼滋味,哪怕下下就好,只要他也疼就好。她突然抬手去狠抓他脸,她要击碎他脸上可恶又残忍笑容,直以来她所遭受耻辱、愤恨、恐惧,像是张收紧巨网让她痛苦让她窒息,此刻她心底叫嚣着种欲望,要他疼!要他疼!
潘东明对她不设防被她手袭击命中,脸颊上传来热辣辣疼,可真疼,这样疼,他去扭她手臂,顾不得她手腕已经伤,因为她像个疯子样不放过能弄伤他让他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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