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东明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拍拍手:“对,肯定是。”
谢乔没有拆穿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要说没见,那个黑皮本子明明被她包在件衣服里就放在背包里,转身时候偷偷瞥他眼,潘东明挑着眉吐出口气,好像如释重负样子。
潘东明家基在军队,几个叔叔与两个哥哥却在z.府机关要职,虽然天高皇帝远在北京,可他成都军区医院出院时候照样排场大牛气逼人。
高干病区各医生护士正在小声谈论那个脾气不好身份神秘病人,忒难伺候,这里是军区医院,除疗养期间能见着首长机会并不多,但他住在首长专用疗养豪华套房内,首长身边人也是波波往这儿跑,不停前来询问病情,搞得人人紧张,就怕出啥纰漏不好交代,幸亏陪护那个女孩子倒是亲切和善,缓和紧张,瞧瞧这出院还有几个军分区副政委书记也是亲自前来相接,医院大门处溜儿小桥,等着欢送这位神秘病人前去机场,却怎猜也猜不出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看他们扎堆谈论主任瞪他们眼,要他们少议论闭嘴。
潘振南已经给潘东明打过电话,说最好产要麻烦人家军
,何苦拖累这个年纪轻轻可怜女人,他决定放手,知道她不会回头,因为他清楚她有多恨,也清楚她走不回头,就是他生命终结时刻来临。
他不怕死,却怕那种要逼疯人寂静还有孤独,看着她离开,就仿佛看到自己正在慢慢痛苦死去,偏偏人到最后刻里,明明知道逃不开残酷宿命,却总想着要贪婪留恋再看眼,再呼吸次,直到他熬不下去。
可惜这个傻帽儿样女人对于承诺有着无比执着,她居然极力从死神手里把他夺回来,当时她是怎想?她回来时候她想什?潘东明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老天玩弄世事兜兜转转把擦肩而过人,重新拉回来,这就是宿命,他从来不信这些个,可是现在他信,冥冥中注定谢乔是他,就是他,就算她不爱,没关系,他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哪怕牙齿掉光白发苍苍都没关系,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谢乔在他身下动动,他压她难受喘不过来,潘东明这才微微抬起上肢幽幽看着她,亲吻她嘴巴,他就模糊想,她今儿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拒绝跟他做爱,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也不讨厌?
终于决定要回北京,临走时谢乔去向科室护士站众人道别,在这里住这久,受潘东明气就跑来护士站“换气”彼此都熟悉,她把病房里那些成堆水果鲜花都拿去护士站,回来时候发现潘东明正在翻包,看见她就问:“乔乔,你见着那本儿笔记本儿?怎找不着?”
谢乔愣,随着问:“找不着?很重要?”
潘东明停下想想说:“那上边儿都是公司以往会议总结,……”
“没见。”
谢乔也不等他说完就斩钉截铁说没见,除她撕掉那几页那笔记本儿崭新,个字都没有。就连她撕扯那几页上每个字都跟他公司不搭边,倒是提及他公司股份,可惜跟他说点关系都没有,撒谎。
“是不是落在车子里?那时候天黑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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