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出电话心想管他呢先打个再说,抬头却发现他已经绕到前年他与谢乔合影那株古木前,依然是满树红飘带,在微风里恍如情人手招摇,树下溜儿跪着几个诚心膜拜人,个染着粟色短发姑娘跪在那里背挺得倍儿直,潘东明停下脚步,腔里那颗心似乎想要跳到他舌头上去,他用手拂拂口,迈开步子,坚定地走过去,仿佛混乱世界终有方向。
谢乔还在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她本来已经安定再也不要自寻烦恼,可是见过罗昊以后所有往事都被勾起,她汪春湖又被打乱,最近几天晚上总是谁不安稳,闭上眼就能看到年前首都机场内咖啡厅里,那双多重感情眼睛,里面饱含哀伤痛苦,但还有愤怒和失望,那幕她至今都忘不掉,时不时想起,像电影拷贝样,趁她不在意时候就会自动放放,那激烈痛楚,混乱迷惘,曾让她不知如何放手,她觉得她错厉害,她总是做错事,明明是恨明明是难堪,明明是……错再错,在道德上让她觉得自己不知羞耻,那个男人明明是掠夺者侵略者,可后来呢,她好像觉得她已经不在乎,特别是他说,好像去上海吧。
身边有人紧挨着她跪下,蹭着她胳膊,她皱皱眉往边儿上挪挪,可那人抬手又碰到她,她反感,睁开眼睛朝边儿看眼,刚扭过脸儿来闭上眼睛却又骤然睁开,盯着眼前大树身好会儿,才又慢慢地扭过脸儿去看向紧挨着她那人,是个男人,表情很虔诚,紧闭着双眼,也是双手合十,可这男人侧脸熟悉得让谢乔眼窝子疼,只惊得她想要跳起来,浑身冒汗,那颗心像脱缰野马样溜着她膛上下左右地惊窜,她手跟腿开始忍不住打颤,这,这谁?
她觉得她后脑勺上头发都竖起来,她想眨眨眼,做不到,站起来,更做不到,她脑子里什也想不起来,只有个念头,走走,赶紧走。男人比她还要虔诚,还在闭着眼睛默默祈祷仿佛周围空无物,谢乔满手心汗,悄悄地抓住腿上裤子,想悄悄地站起身,刚费力抬起这条腿,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扭过头,俩人眼光下子碰撞在起,只惊得谢乔软坐到地上,男人抿起嘴巴,黝黑眼睛里闪动着璀璨光,荡起圈圈波纹不停晃动,就像沉静湖面上被投进颗石子,脸颊上酒窝被阳光照得刺眼,他面无表情开口:“怎啦?见鬼?”
谢乔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潘东明,两片嘴唇张想说话却只能打磕呗儿,“潘潘潘”好半响才扭过脸儿去瞧瞧呗经幡捆得严严实实祈福树,又扭回来瞧瞧潘东明,眨眨眼,似乎还没弄明白这是怎回事,她眨眼动作让潘东明瞧得只想不顾切把她扑倒,按在身下好好……蹂躏蹂躏,这姑娘表情跟小木偶样傻……样可爱,不过这可是寺庙,佛家清修之地他得忍忍,蹂躏那回事等回成都市区再说,跑不你丫。
他还在胡思乱想呢谢乔却下子跳起,跟练家子鲤鱼打挺差不多,白着脸冒着汗惊弓之鸟般慌慌张张就要走,潘东明心紧赶紧叫住她:“暧暧别介啊,这腿都跪麻,你倒是拉把啊……回来!”
谢乔还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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