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种什样心情,仿佛思维已经飘到远处,不说话只咬着唇低垂着脑袋,虚荣跟她在网上聊天时候曾提及过潘东明向小明星求婚事儿,还说你不怕,这人要结婚你终于脱离苦海,后来她想既然要结婚干嘛还要帮她弟弟做手术呢,她想不明白,就连其那几天见着宁筱雅她不也说他要结婚,现在他这问就摆明这是事实,她忽然感觉她很心酸,仿佛只无形手忽然捏住她心,轻轻抓挠。
可潘东明去不明白她想法,这会儿他又想笑,谢乔低垂长睫毛覆在白皙皮肤上,被阳光照出浅浅影,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像个白瓷娃娃,看她表情潘东明初步认定这女是吃醋,为他吃醋,他就飘飘然,美得冒泡,瞧
乔侧着脸能看到他白净脖颈耳朵,圆圆厚厚耳珠,还有他衣领里散发出股子好闻清香,像莲花,也像绿草植物味道,谢乔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每踏出步颠簸。
虽说谢乔挺瘦,可毕竟还是百来斤重,潘东明受过伤那条腿在台阶上已经吃力,没多久就出汗,他又把谢乔往背上颠颠,低声说:“乔乔,刚看见干嘛要跑,是不是还怕呢。”
谢乔睁开眼睛半拉脸斜趴在潘东明肩头,看见他额角发处已经密密层小汗珠子,她看不见他嘴巴,却看见他脸颊上酒窝,浅浅,她眼睛又湿润,咬着唇不说话。
潘东明说话时候有些轻喘:“都跟你说知道错改,你怎还是听别人,别人让你走你就走你怎就那听话呢,说你倒是当成耳边风,当拔塞子放屁呢是吧,只要咱俩好你管别人说什呢,谁也不能左右先发,甭看他是二哥,惹急照样跟他翻脸,你倒好,还在前方应敌呢你就在后捅刀,有你这样儿女人,不拿当回事而,你说说你是不是还在恼呢,嗯?”
谢乔又哭出来,哽咽着说:“不关别人事,是自己要走。”
潘东明站住脚,边能歇歇边能让自个儿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以后甭在跟说是你自个儿要走!就是他逼你走!就认定是他逼你离开!要不是他咱俩这会儿早就在上海,说不定孩子都生出来,他就是搅屎棍子,见不得好,要不是他是二哥真想骂他几句难听。”
谢乔脸上还挂着泪呢,本来挺伤心,听潘东明孩子气话倒是又想笑,赶紧趴在他奔三强忍住。
潘东明呼出口气继续下台阶,嘚啵嘚啵个没完:“这会儿跟你拎不清,等回市区咱俩好好谈谈,你整天介就闷嘴儿葫芦,心里想什也不跟说,知道这年多怎过,丫跟造钱机器差不多,累得跟孙子样,还得天南海北找你,刚瞧见你真想揍你顿解解气。”
谢乔心里隐隐有些难受,不禁轻声说:“你这样找,别人都愿意吗,你未婚妻……”
潘东明正说在兴头上也没在意接着道:“有她什事……嗯嗯?打住嘿,说,”他肩耸松开谢乔便从他背上滑下来,潘东明扭过头抿着嘴巴盯着谢乔,眼睛里闪烁着散碎光,心思转就说:“你怎知道?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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