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机正正好砸在她
鼻梁上，她揉
揉鼻尖，皱着眉重新点亮微信，冯小姐已经将刚才话全都撤回。
【“过气猪场饲养员”撤回
条消息*4】
过气猪场饲养员：不早
过气猪场饲养员：晚安
过气猪场饲养员：明天见
这次，朱煦看清冯小姐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她轻轻“啊”声：“冯小姐，原来你结婚啊。”
冯小姐手僵硬下，然后很快地闪出画面。
非常少见，她甚至主动切断视频通话。
过许久许久，久到朱煦已经打着哈欠，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给对方发晚安，才等到冯小姐回复。
冯小姐修长白皙手指直在RUA着小猪，朱煦压根没仔细看冯小姐发文字，她眼睛无法从小猪身上挪开，忍不住给它说好话：
“她还挺聪明，能听懂口哨指令呢。”
过气猪场饲养员：猪其实很聪明，智力相当于3岁人类
过气猪场饲养员：比有些人都要聪明多
过气猪场饲养员：你说对吧
不好意思，她莫名觉得有被冒犯到呢。
过气猪场饲养员：谁让她总是不听
话
过气猪场饲养员：动不动就要丢下个人离家出走
朱煦：“……这
调皮啊。”
朱煦又开始担心起来：“可是宠物小猪离家出走，岂不是很危险呐？它都没有自保能力。”
午后阳光正盛。
冯斯谣在沙发上坐直身体，点开两条语音，反复听好多遍。
然后才将它们收藏起来。
……
到自己胳膊上，让镜头对准这只小猪。
小猪鼻孔湿湿，睁着懵懂双眼，冲着朱煦拱啊拱。
过气猪场饲养员：头像，三个月大小香猪
过气猪场饲养员：她可爱不？
朱煦：“好可爱！”
朱煦犹豫着，打“晚安”，发出之前又删掉。
转为语音框。
她说：“晚安，冯小姐。”
她说：“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另边，大洋彼岸伦敦。
过气猪场饲养员：嗯，结婚
过气猪场饲养员：在很多年前，和初恋
过气猪场饲养员：把自己嫁出去
过气猪场饲养员：单方面
朱煦手滑。
朱煦：“……”
朱煦面无表情：“你再内涵，就挂。”
对面镜头靠着冯小姐胸口，此时阵晃动。
冯小姐憋笑应该憋得挺辛苦。
镜头又晃。
过气猪场饲养员：嗯
过气猪场饲养员：以前就弄丢过只，很爱她，可是她不见
过气猪场饲养员：以为找不回来，特别特别伤心
过气猪场饲养员：还有只在这边搬家时候带不走，就送人
过气猪场饲养员：这是第三只
朱煦：“她叫什呀？”
过气猪场饲养员：她叫臭臭
朱煦：“？”
过气猪场饲养员：有时叫她小臭猪，小坏猪
朱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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