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低吼。
然后她终于说出这周每天晚上,都想说出那句话。
“你能不能别骚!”——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抗抑郁药物;
“夏天之前不许再穿知道吗,见次打次。”
冯斯谣边笑边说你好凶啊,口闷掉整整400ml姜汁,打两个小嗝,像猫咪样,微微低下头,用下巴亲昵地蹭蹭朱煦停在她领口前手指,蹭得朱煦手痒痒。
心也有点痒。
冯斯谣也有点痒,朱煦离她好近,柑橘味道沐浴露气息勾得她头晕,高热令她脑袋也有点糊涂,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黏黏糊糊地说:
“可是怎办,你这样说话,就更想穿。”
冯斯谣抱着杯子正在喝姜汁,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哼哼,算是应答,大口下去,辣得她舌头都麻,好看五官痛苦到扭曲:
“嘶,好辣啊!”
朱煦露出计谋得逞笑容:“活该,让你不好好穿衣服。放整整三颗老姜切片进去煮,三倍爱心,你就好好受着吧。”
“好吧,”冯斯谣委屈巴巴,“那受着。”在倒数第二个字加重音。
朱煦:“……”
天,或许真会慢慢变好。
可惜很多人生命永远地留在昨天。
她慢慢地走到冯斯谣房间门口,抬手准备敲门。自从冯斯谣搬进来,朱煦就没有再进过这间房,像是打破某个平衡标志,她心里有点点紧张。
“进来吧,门没锁。”
有点沙哑女声,像是压抑着咳嗽。对方捕捉到她刻意放轻脚步声,又是在敲门前就提前向她发出邀请。
注2:此处参考2012年清明节,在周三,休息周到周三
朱煦疑惑地“嗯”声,不解:“为什?”
冯斯谣继续蹭啊蹭:“想被你打……”
“……”
朱煦脸色瞬间翠绿,掌推开冯斯谣牛皮糖样蹭过来绝美脸蛋。
“冯斯谣!”
这句话是不是怪怪?
就当她没听懂吧。
在她勒令下,冯斯谣换长袖睡衣,前三个扣子开,朱煦伸手,将开到胸口衣领从下往上扣好,在她没有意识到情况下,她发出和苏丽女士如出辙温柔碎碎念:
“早就提醒过你,偏不听。”
“还敢不敢贪凉穿吊带?”
朱煦眼就看到床头坐着白色天使小猪。
很快她移开视线。
“喏,你要可乐。”
她把保温杯递过去,冯斯谣瓮声瓮气地接过,说声谢谢。她坐在床上,用笔记本处理些工作,额头贴着退热贴,不停地揪着流出来鼻水,都是冻出来清鼻涕。
“在春暖花开季节感染风寒,冯斯谣你可真行,”朱煦冷着脸向她伸出手,后者很乖巧地把腋下体温计递过来,朱煦眯眼对着灯光看,神情稍微舒缓,“38.5度,退点。再观察下,如果超过39度,必须跟去医院挂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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