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机会报复回来不是吗?冯斯谣这家伙,到时最好是不要向她求饶——
朱煦破罐破摔地闭上眼。
不过当下,享受就好吧。
……
指尖翻搅着花心,花朵中央盛满露水,逐渐剧烈地震颤,直至脆弱花瓣难以维系,然后它们倾泻而下,流淌,泛滥,沾染指尖,沾湿衣袖,沾透裙摆……最终归于平静。
“咳咳,姐……”朱煦蚊子叫。
“听不见诶。”
“你别弄……”
几个敏感点同时被人掌控,哪怕心里无数个草字闪过,朱煦这只砧板上猪,还是只有被拿捏份。
她把头埋进对方颈窝,轻轻地喊:“姐姐……”
……这个人哪里温柔哪里完美,明明记仇死。
朱煦被吊得不上不下,只能红着脸,蹭蹭冯斯谣脸侧,“不走神,继续嘛……”
冯斯谣故意:“深点?”
“哎呀……你烦死……”
“嗯哼,”冯斯谣满意地笑,“叫姐姐。”
在也罢,对她总是迁就着、微笑着,即使因为乱吃飞醋闹别扭,也总是自个儿消化,会儿就好,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个人,可以在异国独自生活那多年,可以从那早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样生活,可以二十多年来朝着幼时立下目标坚定不移地前行,又可以为个人,坚决地放弃已经拥有切选择回来,全部归零,义无反顾。
她是个强大而孤傲人,骨子里有太多骄傲、偏执和冷淡,只是在面对自己时候,她才将自己最温柔面释放出来。像呵护个失而复得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不管是怎样她。
都是她爱着人。
海风裹挟空气不再燥热,但子夜时分暗潮涌起,于是风中卷起海水蒸汽气息,咸咸,湿润。
车里发生什呢。
海知道。
她们知道。
你呢。
反正这里没人看到,以前也不是没喊过,丢人就丢人吧……
电光火石间,朱煦迷迷糊糊地想起件很重要事情。
冯斯谣车里,怎会连指套这种东西都有?这个人喝醉,怎还记得自动关车门按键在哪?
她是不是又被两个机器人合伙套路?
罢罢,贼船,不,贼车都上……
“不要,”朱煦扭过头,“你才比大两个月。”
“大两个月也是姐姐。”
“才不,嗯……”
冯斯谣又挑弄下前面,朱煦整个人身子抖,她又满意地笑。
“现在呢?”
在做这种事时候突然想通,然后豁然开朗,于朱煦而言是次很新奇体验,但“骄傲”冯斯谣不干,朱煦感觉自己胸口疼,差点叫出来,就见冯斯谣报复性地咬口,然后在她心脏位置吸颗硕大草莓。
朱煦揪揪她头发:“喂……吸得也太用力啦你,好痛哦。”
“哼哼,谁让你走神。”
冯斯谣手指往深处探去,朱煦咬唇,扣在对方肩头手收紧,弓起身子。
有所预备时候,对方动作却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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