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就像是立在苍茫戈壁上块孤石,整个人身上带着股孤
他并不知道出口到底在哪里,但是方才二人似乎是侍女引路来,那顺着他们来方向出去大概率就是出口。浑身雪白巴掌大小幼兽贴着墙慢慢往外,躲过来往人后,竟真让他找到出口。
就是门口有两位守卫男子,都穿着白底金纹劲装,双肩背部都用金线绣着展翅凤凰,看上去格外微威风。
他又缩着不动。
这次他找位置比方才好多,长廊尽头有两丛繁茂牡丹,正好被屋檐遮挡严实。姜糖背着风口,也淋不到雨,小心翼翼将自己藏在花香和雨幕里,观察着来往人。
如果要出去,他必须跟着某个人起出去。但前提必须那人身上有个能藏地方,或者再干脆点,门口守卫人忽然消失不见。这当然后者是痴人说梦,姜糖唯脱身机会只有藏在要出去人身上或者是随身携带物件里,这并不是什时候都能有机会,必须要耐心等待。
来天问海。儿就快要活不成,您就可怜可怜这个做母亲,求求您带见见你们家主吧……”身着华服满头珠翠女子面容憔悴,眼神里浸满渴望,紧紧跟着身长袍男子。
“贺夫人,不是不帮你……”男子停下脚步,叹口气,“令郎病连浣云宗都没有办法治好,你求来这里也是无用啊。”
贺夫人纤白手指猛地拽住男子衣袍,声音都带上哭腔:“儿与宋小公子起出事,他们都是样症状,可前几日还有人在八法域看见小公子,俨然已经大好——
“宋家如果真有秘法可以治好小公子,定也能救救儿!
“你二族同为北水大陆世家,这多年情分,难道真要见死不救吗?还是说你族秘法有什不可告人手段,所以不肯告诉?”
结果没过多久,声又声嘈杂从他逃离方向传来,并没有过多久,从门外又快速进来两队白衣金纹衫年轻人,手里都握着剑行色匆匆。
两队人很快赶到家主所在院前,安安静静等在门口。
“废物!只幼兽都看不住,天问海养你们吃闲饭吗?”院内啪啪几声脆响,重重巴掌便落在瑟瑟发抖大胡子和辫子头脸上。
大胡子和辫子头根本不敢辩解,用头哐哐撞地,不断认错求饶。
在他们二人面前男子身长袍,也是白底金纹。他用支金色簪子梳个短髻,额前留着两缕发丝,背后披着墨色长发,随着吹进院内风微微飘动。
听他们声音越来越大,姜糖有些焦躁。他们是在吵架?可是为什非要停在这里吵?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吵不行吗?
大雨不断冲刷着花丛里小兽,冷得姜糖直抖。
男子听贺夫人这番话,神情从漠然到紧张,最后变成愤怒,声音都拔高几分:“你胡说什?”
又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声音低些:“贺夫人莫要再说这样话,只是药引世间仅此味,纵然带你去见家主也……罢,就代你传次话,随来吧。”
二人前后离开这里后,姜糖没有立刻从花丛里钻出去。他耐心匍匐在原地好会儿,确认周围没有动静之后才迅速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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