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示意姜糖走两步。
走你个大头鬼!
姜糖现在脑袋特别沉,和宿醉似根本抬不起来。被放在地上,脑袋便埋在地上动不动。
脑袋被人戳下。
“站起来。”傅灵均说。
这人搓洗力道有些大,姜糖觉着疼,可是他醒不过来,意识被困在个黑色小屋子里怎都出不去。他觉得自己没死,但动也不能动和死也没什区别。
他像块面团样任由着那双手搓圆搓扁,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姜糖心想有完没完,就算是洗衣服这也该洗干净吧?结果没有,那人逮着他耳朵遍又遍搓,搓到姜糖都生气,挣扎着从那片黑暗中抽离出来。
睁眼,天旋地转头晕眼花。他眼前白阵黑阵灰阵,所有东西都在晃,很是想吐。干呕劲儿过以后,空空如也肚子开始咕噜噜叫起来,饥饿如同海啸朝席卷他。
好饿好饿。
姜糖又晕又想吐还饿,这难受劲儿过好会才缓过去,然后,他看见只漂亮手。
之时。他远远看到那扇雕刻着符文冰门,拼命朝那跑去,这次门似乎离他近些,里面那种诡异、能让他心生熟悉声音悠悠传来,比上次听见更加清晰。
“……孩子……终于……找到……”
很难去形容姜糖感受。他理论上并不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什语言说,但不知为何,传入他脑海中会毫无障碍翻译成他听得懂语言。和对蚂蚁,对萤火虫说都不样——类似母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这回他有耐心。他好几次尝试着靠近冰门无果以后,便蹲在原地,多听会门内传来声音。
可是声音并不是持续不断。他听好几遍,里面声音好像直重复着那句终于到孩子什,其余似乎有个地名,他听不真切。
姜糖简直要被他烦死!走不动,走不,根本没办法动!这人怎这没眼力价,不知道他血里有毒吗?不知道他现在还难受着吗?
得亏姜糖穿成瑞兽,瑞兽血能解百毒,估摸着自身抗毒能力也挺强,不然就凭舔那口,姜糖就能去见十次阎王爷。
戳两下,傅灵
是傅灵均手。
那只手正在滴水,水颜色带着淡淡红色,像血。
是傅灵均在给他洗耳朵。白白软软长耳昨天被他血染得通红,血液干涸后,会更加难洗。
“噫呜呜……”洗个耳朵而已为什像洗衣服,他耳朵是肉长,他会疼!
姜糖心里骂骂咧咧嘴里也哼哼唧唧口吐芬芳,傅灵均瞧他醒,最后又将洗白耳朵擦擦,将他放在地上。
昏睡小兽垂下长长大耳朵。
姜糖意识不清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摸他。从耳朵摸到尾巴根,路酥酥麻麻。可能是小动物当久,他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抚摸起来。原先被摸时候他还觉得羞耻和煎熬,现在他已经能很坦然接受这种奇异舒爽感。
然后他被带到什地方。他听到潺潺水声,而后是层阴冷刺骨冷风。但那风很快不吹,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哔哔剥剥响声。
最后,他们停下来。只手探进水里,捞出汪温水,然后他耳朵湿,微凉手来回搓着他
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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