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总忍不住嘴角上扬,从纳海珠内掏出套衣衫时,还特意挑身白色。少年头发和眸子都是温润澄澈淡蓝,配上白色衣服肯定很好看。
脑袋里快刷没词儿姜糖终于等到套衣服。
他又活,觉得自己能行,飞快接过衣服挡在自己身前。
再然后,他又有些进退两难。
他这衣服得怎换?
也有可能是姜糖知晓自己取向,突然回想起还在当狗勾时候满脑袋全是坏心思,天天去揩大佬油,有点不好意思。
天道好轮回,苍天果然没有绕过他这个有贼心没贼胆色胚子。
“这样,可以。”姜糖十分英勇将两只手捂住傅灵均,自认为颇有气势地宣布,“不看。”
可这具身体声音就软得塌糊涂,姜糖自己听都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味。
他明明想要铿锵有力说,到头来变成又软又糯撒娇,弄他整个人在裂开和重新拼凑间反复横跳,差点点就要再次昏过去逃避大型社死现场。
姜糖窝在傅灵均怀里等半晌,傅灵均也没有动作,他又加重音量重复遍:“衣服,给。”
傅灵均低下头,看着黏在身上小八爪鱼。
纳海珠内明明有很多套按照他身形买衣裳,傅灵均却看着扎进自己怀里人睁眼说瞎话。
“你这样,如何给你?”
小八爪鱼浑身都僵住。
洞窟里瞧着也没有可以充当换衣间地方,要是现在自己就这抱着衣服退后,手松开,
无情地弹幕在姜糖脑袋里疯狂刷。
开始还只是吐槽自己,例如‘啊啊啊啊啊为什老子说话声音会这娘啊?!清朗温润青年音,为何就这离而去,,bao风哭泣’、‘到底长啥样,在线等挺急’、‘好尴尬好社死,谁来救救’、‘卖三室两厅,刚刚用脚趾抠出来,全新跳楼价卖’之类。
到后来,他就忍不住发散思维,开始刷有关大佬弹幕,左句‘大佬不可能是gay吧?’、‘果然不愧是大佬,临危不惧,坐怀不乱,倍儿牛!’、‘看看大佬这心理素质,狗子变成人都这淡定!’右句‘为什大佬拿个衣服这慢’‘呜呜呜不行凑这近看大佬真好好看,再看下去把持不住怎办’,刷来刷去,脑袋cpu都快跟不上,有点缺氧。
傅灵均视线被两只软乎乎小手遮挡。
可纵然如此,他存在依旧在傅灵均感知中格外清晰。
姜糖也不想这样粘着傅灵均,但是他没有衣服,不把自己钻进来话画面更加言难尽。
虽然理论上来说,他们俩都是男人,没啥可遮遮掩掩。大家都样嘛,谁没看过似?就算自己性取向为男,傅灵均不是啊!这时候,他要是从傅灵均怀里跳出来,大大方方向他要件衣裳,十分潇洒地披在肩上在说句“多谢兄弟”,厚着脸皮把衣服套上去,这尴尬就化解。
再说,身为只成日裸/奔狗子,不穿衣服这不是天经地义事情吗?
但不知道为什,姜糖整个人就莫名其妙变得有些燥热微汗,因为皮薄,整只八爪鱼都羞成粉色。
大概是做小动物时候睡四仰八叉、流口水时候全部抛弃羞耻心,在这瞬间全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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