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头发交缠在起,连他腿也被傅灵均压住,时之间根本挣脱不开,来回间,反倒折腾出身汗。
姜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速度变成粉色,支支吾吾,“你、……怎……”
要是昨夜他没有做那个不健康梦也就罢,但要知道在那个梦境中,姜糖开始想把大美人酱酱酿酿然后酿酿酱酱,结果最后反被人酱酱酿酿然后酿酿酱酱,全程刺激又狂放,让他醒来第时间看到这张漂亮美人脸,有种想要流鼻血冲动。
这yy别人以后第二天发现那个人就睡在自己身边尴尬到底有谁能懂啊!
房门外结界忽然被人触碰下。
“疼也受着。”他声音哑厉害,下刻,就像是报复般,方才姜糖咬他哪里,傅灵均便咬回去。
……
乾坤域清晨是群叽叽喳喳麻雀惊醒。它们三三两两飞来停在那枝被胭脂浸透紫薇花旁,叽叽喳喳跳来跳去。绿豆大小眼睛朝着被日光溢满房间里瞧瞧,吹开纱幔里,依稀交缠着两道身影。
人们也苏醒,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偶遇时客套几句声音渐渐热闹起来。
姜糖在那个漫长、不太健康梦中醒来时,隐隐有种自己肾亏错觉。
将脑袋钻到傅灵均颈间,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好闻气味。
温热呼吸羽毛般,轻柔地搔挠着傅灵均颈间皮肤。
梦里吃亏,郁闷小八爪鱼就想着要找回场子。他原本就当很长段时间小动物,牙痒起来便想啃东西,正好面前就截散发着好闻冷香脖颈,嗷呜口就咬上去。
傅灵均浑身紧绷得厉害。
细细密密啃咬无意识中又带着丝贪婪和欢喜,勾得他掌心微汗,浑身感知变得更加清晰。
“咚咚咚。”
门外传来相行敲门声,还有他沉闷声音:“主人,他们,来。”
这里他们,自然是今日准备齐前往安远淮家小辈们。
听到相行声音,姜糖竟然生出种‘抓*在床’莫名羞耻,他慌乱中抽好几下那只被压住脚,整个人从傅灵均怀里钻出去,连鞋子都没有穿,边跑边拢起自己不知为何松开衣襟,两只手按住不断狂跳心脏,跑到桌子边
完犊子,这年头做那啥梦也会肾亏吗?
他慢慢睁开眼,下意识想要去蹭层柔软枕头,抱住松软被子,结果蹭着地方温暖坚韧,抱着被子坚硬无比,十分硌人。
姜糖呆住。
他猛地清醒过来,模糊眼前出现张在梦里纠缠无数次,瞧见就腿软脸。
“啊!”他发出声短促、软绵叫声,手里像是抱着火炉般想将人扔掉。可是他现在抱着不是火炉,而是个活生生人。
以往他还想要抗拒这种来势汹汹感受,可无知无觉少年人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事,转天又将忘得干二净,拿那双无辜又可怜眼睛来看他,好似笃定他不会惩罚他般。
这次傅灵均却不想再忍。
他手按在少年纤细后脖颈,而后翻身,将人压住。
“唔……”大概是翻动间,少年松开嘴时不小心牙齿磕到嘴唇,疼得嘤咛声。
傅灵均眸色如墨,暗涌着情/欲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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