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瞬间不动。
那只手轻轻捞,就将他从木桶里解救出来。
贴在少年腰间艳色花瓣被指腹大力搓碎,花汁顺着那截纤细弧度,和水滴起慢慢滑落。
傅灵均喉结轻滚,松开身边人。
姜糖站不稳,下意识搂住身边人,仰头,向来丝不苟不留碎发傅灵均顶着那张平平无奇脸,额前却留下好几缕碎发,好像是穿越无数风霜,千里迢迢赶回来。
屋内,蒸腾热气遍又遍拂过姜糖绯红脸,等姜糖洗完澡想要起身时,浑身都因为泡太久而虚软眩晕,眼前模糊不说,站起身来时,整个人都软乎乎,站不住。
“扑通——”姜糖重重坐回水里,整个人还因为惯性往水里沉沉,呛两口自己洗澡水。
不行,他泡太久有点站不住。
“咳咳……”姜糖两条胳膊扒拉着木桶,时间没有力气,又坐回去。
水花溅起,片狼藉。
而不是他在梦里大胆臆想。
可是,那样事又怎可能真发生过呢?
在傅灵均眼里,他还是只什都不懂小狗勾,又怎会对他做出梦里那种事呢?满脑袋黄色废料姜糖晃晃脑袋,两只手捂住发烫脸。
呜呜呜,他果然是个老色批,现实里没那个色胆对傅灵均下手,就变着法儿在梦里揩大佬油,揩次还不够,这次接着揩。
好在这次大佬出差,醒来没有在大佬怀里,不然话真怎解释都解释不清。
行动。
又或者说,这个梦境在替他付诸大胆行动。原先他不敢做,在梦里全部实施遍,虽然到最后,又是从他酱酱酿酿傅灵均,演变成傅灵均酱酱酿酿他。
他亲吻就算在梦境中都格外生涩,亲得大佬点也不满意,采花咸鱼甘愿被采,又做个要肾亏美梦。
醒来,姜糖浑身都是汗。
他大早便让店内伙计准备大桶热水,围上屏风后褪下被汗浸湿衣裳,红着张脸跨进水里。
“你,怎……”姜糖快要被那只握在腰间手
他在木桶里挣扎好会都起不来,然后不知从什地方钻出来只手,在没有任何衣物阻隔情况下贴上他腰。
如昨夜那个梦境中,他身无寸缕地覆上傅灵均时,那只握在他腰间那只滚烫、有力手般。
“唔。”他想要挣扎,浑身是水,滑溜得不行。
然后他听到傅灵均低沉声音。
“别动。”
天色还很早,整片天空灰蒙蒙,还没有亮,四下片安静。
唯有姜糖洗澡水声格外清晰。
窗外倏掠过道高大身影,又在推门之前停住。
傅灵均身形顿。
他身体有些僵,听着房间内淅淅沥沥水声,快速闪身到另外边。
水上还飘着鲜嫩花瓣,看便是今早刚摘,馥郁香气从花瓣上浸入水中,他也顾不上嫌弃,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水里。
咕噜噜,吐大串泡泡。
姜糖将整个人都沉在水里许久,触碰自己皮肤时都全是梦里诡异感受。
他好像还能回味出傅灵均手掌游走在他背脊时,令他浑身酥麻触感。那种感受让他发狂,也让他忍不住想又想。
就像那样事曾经真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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