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
傅灵均要睡觉关他什事?他拦着傅灵均睡觉还是不让他吹蜡烛?
“你睡,你。”姜糖虽然修炼不多久便头晕目眩,但还是拥有颗上进心,义正言辞地拒绝傅灵均,“要,修炼。”
谁料傅灵均耍赖,个熊抱将他揽在怀里,滚,咕噜噜就躺到床上。
“头疼。”傅灵均化去伪装,苍白面容美惊心动魄,“你不在,睡不着。”
姜糖:?
罢罢,大佬现在肯定还在想事情,个房间就个房间,正好最近他直忙着走剧情,都没有好好修炼,床就留给大佬睡好。
想到这里,姜糖默默地坐到软乎乎地椅子上,将腿盘起来,准备修炼。
凝神,静气。他闭上眼睛,按照傅灵均以前教他方法,先静下心吐纳气息。
刚刚准备修炼,他整个人忽然被端起来——对,就是端,和盘菜似被整个端着放到床上。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撵人出去:“记得关门。”
淮守心眼神复杂地在傅灵均背影上流连许久,最后撤去结界转身离去。
重重关上门。
淮守心走好久,姜糖都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大佬不知道在想什,整个人有点低气压。
然杀齐元朗,定有人会借机发难。到时候便代你去……”
傅灵均手上动作顿,抬眸道:“是安远府客人,到时候起恭贺道修圣尊便是,何须劳烦淮尊者大驾。”
意思便是他自己要去。
“你想做什?”淮守心有些紧张,他知道傅灵均刚出天悲谷便血洗泽阳府,若不是后来他发现泽阳宋家也与江长远有着丝丝缕缕关系,他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和傅灵均说话。
他能接受傅灵均成为个睚眦必报人。
语气十分生硬。
那双如墨般深邃眸子里锋芒尽消,盯着姜糖时竟露出分脆弱,浓密睫羽眨,就和对蝴蝶似飞到姜糖心里,弄得他心痒难耐
“啊!”姜糖被吓得立刻脱离修炼状态,睁眼看见傅灵均在脱外袍,下意识往床里缩缩,“你、你干嘛……”
不是他满脑袋黄色废料,可是这种情况下看到大美人脱衣服谁扛得住啊!
傅灵均将脱下外袍搭在旁挂衣服木椸上,然后握住姜糖小腿,来脱他鞋袜。
“睡觉。”他说。
三两下将姜糖鞋袜脱个干净。
他默默地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结果大佬也十分自然地走进来。
姜糖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房间。”
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把大佬“睡”,但不代表他们两个以后都要住个房间吧?这、这哪里像话啊?
傅灵均迈着长腿三两步绕过他往屋内走去,坐在窗边桌子前,轻车熟路为自己倒杯茶。
“嗯。”他轻声应姜糖话,却不打算走。
却接受不傅灵均成为个滥杀无辜人。
傅灵均最烦就是这种假仁假义模样。
若不是淮守心确能帮他忙,他也不会浪费这多口舌与他说这些废话。
“放心吧。”傅灵均轻哼声,摆出副送客态度,“淮尊者不用担心再血洗江长远上虚清。他厉害很,杀倒有可能。”
话语间满满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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