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如纸男人在漫天雷火中重重落在地上,重剑深深插入厚重青石街道中,身白衣被染得斑驳。纵然如此,那双如画精致眸子中透着无尽杀意。
他有些脱力,全身力气全部倚在那柄染血侍佛剑上,背脊挺直。
众人看着那个雷火中顶天立地背影,生不出半分是傅灵均挡下江长远攻击感恩,反而觉得他越发恐怖来。
根生于灵魂深处恐惧让他们不敢靠前,生怕那凌厉杀气将他们撕个粉碎。
除个飞奔在浓烟中身影。
“这个知道!古氏家主何在?只有他最清楚吧?”
“古氏家主……古氏家主去哪里?”
“他昏过去,方才险些被吞吃神魂。”
“那江长远和傅声之间到底是什情况啊,们……们又该怎办啊?”
群人在背后小声议论着。他们隐隐窥探到江长远深藏数千年秘密,开始觉得后怕。但同时,他们也忌惮着傅灵均。
焦土,傅灵均浑身游走着跳跃雷弧站在废墟之中。鲜红血顺着他苍白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又被炙热高温蒸腾殆尽。
“那、那又是什东西!”那些躲在远处修士们吓得不断往后退,“血,都是血!”
“圣尊发疯,傅声又突然出现……这到底是怎回事?”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傅声做手脚,才害圣尊变成这样?”
有人忍不住看向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燕从西。
那是个身形纤弱、手无寸铁少年。他在所有人恐惧和抗拒中,义无反顾往前冲,穿越废墟和焦土,去拥抱浑身雷火傅声。
从背后,轻柔伸手,紧紧相拥。
“他封住江长远,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轮到们?”
不知是谁说这样句话,而后恐惧就像是长翅膀快速扩散开来。
被相行抽打受伤那些修士十分凄惨,身上血肉模糊疼得嗷嗷叫。他们额上滚下豆大汗珠,眼神里满是憎恨和畏惧。
“他可是恶鬼!他封住乾坤域,也定不会放过们!”
“你们难道忘吗?泽阳府夜之间被他夷为平地,所有人都死!们也活不!”
被淮守心救回来以后,燕从西直闭目不醒。淮守心伤势较轻,边为自己疗伤,边往燕从西体内输送灵力。
燕从西席青衣被血染成黑色,浑身像是浸泡在血里。往日丝不苟发冠凌乱,散落下来碎发混着血水和汗水黏在他毫无血色脸上,看上去几乎下刻就要身死魂散。
“觉得……应该不是。”那人忍不住吞口口水,“吞吃阴魂,那是在喂养心魔啊!傅声再有本事,总不能在他还未出生之时,提前给圣、江长远种下心魔……这多年,江长远竟然直都藏着心魔,半点也没露出不对来。”
话语间已经将圣尊二字摒弃,直呼其名起来。
有个人弱弱插话:“这次十方宴上,江临府古氏家主就说过,岑南镇附近消失很多八字纯阴凡人……还有那只遮天蔽日恶鬼,嘴里也都念叨着江长远驱魔咒术……只不过当时没人在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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