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恍然不觉,仍然语速轻快地回忆着从前在学校里事,“学长毕业以后,院里下子安静下来,都没人搞联谊。”
蒋星:“学长还记得和外校那次游泳比赛吗?”
温翎擦去杯壁水珠,在双手上抹开。
“记得。”
“是决赛裁判!你下水就跟他们所谓‘鲨鱼’拉开近个身位!赛程过半领先半分钟,那人直接浮起来退赛。”
蒋星双手撑在下巴上,凑到跟前去瞧他,双眼明亮,“你记得吗?”
怎会不记得。
温翎掀起点眼皮,大方审视着蒋星面容,声音平板:“当然。”
两年前学校晚会上,这位蒋星学弟,就凭着首歌轻而易举地俘获所有人心。
现场所有人都为他嘶吼尖叫,差点把礼堂掀翻。
【所以星崽现实是做什啊,怎感觉啥都会】
【村通网吧,星崽以前是帝星研究院】
【前面别骗人,明明是削水果联盟(狗头】
蒋星把沙冰推到客人面前,变戏法样插上把银质小勺,勺柄上有蛇浮雕。
“谢谢。”
很适合穿各类西装。
他神神秘秘地微笑着,气质内敛无锋,而单纯由外表带来冲击力却因距离拉进而愈发明显。
这个世界尽头角落,怎会藏着本该被所有人奉若神明珍宝。
游客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片刻,看也不看对方拳头,淡淡道:“三枚。”
蒋星惊讶地睁大双眼,“您好厉害,换别人可怎都猜不中。”
蒋星兴奋地说着,莹白脸颊上也透出微粉,“学长怎来希望镇?”
温翎随口道:“是摄影师,来采风。”
他不给蒋星询问下去机会,反问道:“你呢,为什在这。”
“是在这里长大呀。”蒋星笑说,“虽说从小就出去读书,但对希望镇感情很深。”
他言辞恳切,神
而蒋星却只是略有些局促地握着话筒,笑容干净。
温翎恰逢毕业,自然也去,因为主席身份而有幸独享正对着蒋星首排雅座。
与周围狂乱兴奋相比,他抱臂仰首,冷静得像个局外人。而在他眼中,蒋星也更像是某种令人疯狂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夺走人心。
温翎没有想到自己会再见到蒋星,在希望镇酒吧里。
他眯着眼,因为光影原因,瞳孔似乎有瞬间抽长,变成属于另种冰冷生物眼睛。
今天是工作日,镇子里居民都去周边农场里头帮忙,这会儿四点半还没有第二个客人进来。
蒋星也不发愁店里生意好坏,收拾好刀具便坐到客人对面:“怎称呼您呀?”
客人并不去动刨冰,手倒是整个贴在杯壁,大概是冰终于让他情绪提高,他说:
“温翎。”
谁知那位调酒师竟然瞪圆眼,又惊又喜道:“学长,真是你!”
他摊开手掌,只见两个瓶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银币,与客人交给他那枚起躺在掌心。
蒋星笑说:“作为第个猜中顾客,今天所有酒水对您都免费。”
他不再多说,利落地从冰柜中取出早就冻好威士忌冰块,用刨刀刷刷刮成细碎冰沙。
冰沙渐渐在高脚杯中堆叠出个小尖。蒋星手腕微转,削好颗黄桃切碎洒在冰沙上。
【看着削完皮瘦半苹果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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