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蒋星微惊讶道,“这没歌没曲,跳什?”
向导嗤笑声,双手扶在脑后:“反正他们出钱,随便。”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蒋星,默默咽下口水。
不知道为什,这位小老板今天看上去格外……软。
换他们在沙漠里跑两天满身尘土,那看着就像泥地里挖出来土豆,脏兮兮不能看。可蒋星跑两天,纵然眉间疲惫挥之不去,整个人也是干净挺拔。
他脸上毫无血色,即便伤口已经愈合,但皮肤却越来越冰,“放开。”
温翎迟疑片刻,松开触须。
蒋星立刻爬到驾驶座,系好安全带,语调疏离:“回去?”
温翎拿出怀中笔记本,这是他离开书房后在炼金室找到完整笔记。
“回去。”
他以为蒋星是因为受伤而生气,便伸出触须包裹住他,“很快就不疼。”
谁知蒋星竟然抗拒起来,“不要!”
触须被他指甲抓得微疼,温翎并没有生气,他看着蒋星不断开合唇,突然抱紧他,轻轻落下个吻。
毫无旖念,根本不是人类表达情感方式。
蒋星动作瞬间僵住,震惊地看着温翎。
够,反倒转头怪起温翎。
温翎任由蒋星任性地把所有错误推到自己身上,“嗯。”
“跟回去,只要你不离开,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蒋星微微摇头:“你想把关起来?”
温翎思索片刻,竟然点点头,“他们不应该看见你。”
但偏偏在这种干净下,有种无法言说感觉,引人探寻。
向导从小就喜欢同样彪悍粗鲁本地人,也就上次去镇上乍然见这位异乡来白净青年,回去魂牵梦萦对象都变。
蒋星和他们完全不样,就像是遗落在沙漠里东方瓷器,精致又脆弱,再鲁莽村野乡民见也只想据为己有,好好保护起来。
蒋星给钱,又推脱不过向导送两瓶烈酒,只好收下来,笑说对方下次去希望镇定要找自己请杯酒。
向导严肃颔首:“老板说话算话,肯定会去。”
蒋星默默发动车子,没给温翎换座位机会。他身形高大,自然不可能像蒋星样从座位中间钻过去。
温翎不说话,蒋星现在也不和他交谈,回去路尴尬沉默。
车子又回到露营地,昨天向导见他们立刻见鬼样扭过头,不过看在蒋星面子上,他们还是分到块风景绝佳休息区。
天色渐暗,营地中间燃起篝火,游客聚在周围分吃从各地带来食物,交谈甚欢。
向导把蒋星领去扎营那儿,说:“那些游客没得玩,今晚说要开篝火舞会。”
见蒋星终于冷静,温翎眯眯眼,又吻下他唇缝,这才分开。
“为什生气。”
蒋星脸色却骤然苍白下来,扭过头去不看温翎,“你怎能……”
触须挠挠蒋星下巴,温翎重复道:“为什生气。”
蒋星:“你根本不明白……”
蒋星听他冷漠声音,下子情绪失控,指责道:“凭什?”
温翎眼中闪过不解,怀里蒋星似乎很生气,咬紧下唇怒视自己。
温翎皱起眉,“什意思。”
“学长有伴侣吧?”蒋星笑得有些自嘲,“那现在对说这些又是为什?”
蒋星说着温翎无法理解话,他愈发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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